啊,而且對每一個仰慕他的女生都很紳士,不會像跡部SAMA那樣不屑一顧,總會在她們對著他尖叫的時候,回應她們。
“噓……”忍足回過神來,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不羈的笑,修長的食指貼在薄唇邊,示意她們噤聲,低沉暗啞的關西腔緩緩響起,“要安靜哦,可愛的學妹們,不能影響其他人哦~~”
“嗨,忍足SAMA!”
對聽話的女生們報以微笑,忍足繼續向前走,人群自動讓道,讓他很容易就走到了最前面。
一眼,只是一眼,他就看到了掛在左方的畫,只因那一排排貼滿了的代表了被肯定的星星,以及那個熟悉的網球場。
視線急切地在畫的四周遊移,果然,看到了她的名字,整幅畫,也深刻地印在了腦海裡,塵封了多年的記憶,蠢蠢欲動。
好熟悉,為什麼,他會覺得那個揮著球拍、只畫了背影的小男孩熟悉到令他心驚?
那樣的揮拍姿態,彷彿就是初學網球的自己,因為祖父的不贊同,只能跑到離家最近的露天網球場一遍一遍練習揮拍的正確姿勢。
那個人,是自己嗎?是嗎?
為何,會出自安藤若汐之手?他們,小的時候認識嗎?
怎麼會?不應該的啊,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是,只不過是先入為主的錯覺?
因為跡部讓他注意,心裡就埋下了那幅畫可能和自己有關的猜測,是這樣的吧?
目光再次偏向和小男孩背道而馳的少女,她畫的,是她自己吧?
安藤若汐,六歲被送去美國,原因不名。
安藤家對外宣稱她自小體弱多病,才不得不被送去美國休養。
其實,不是這樣的吧?
否則,在婚前,安藤家怎麼會對他刻意讓人放出的訊息沒有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