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兒》。
“它們都老了吧?它們還在開嗎?……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南的心疼痛得厲害,瀰漫在整個心臟,永遠好不了,也永遠到不了。
這首《那首花兒》從未收錄在南的任何專輯裡,只出現在他這場不插電演唱會中,成為永恆的經典。感動了無數人,拯救了無數絕望裡的人,和《不要孩子的哭泣》一切被“企鵝唱片指南”選為一百首最偉大的民謠歌曲。
成為音樂界仰望的豐碑。
最後一個音符劃下時,只見到南的笑,催人淚下的笑,定格在那瞬,不會變老,不會消失。
這場演唱會結束後,南便不再出現於公眾場合。他一心一意在家裡陪著以薌。
又是一個半月過去,以薌的病情無可挽回地朝深淵裡奔去,一次回頭都沒有。他的臉終日蠟黃中,肝臟的巨痛不分日夜地困擾他。南很長時間都沒睡過一個好覺,時時警醒著,一有動靜就開燈輕聲詢問他,給他吃藥,幫他揉肚子——雖然從大體上來講,這毫無效用。
現在的以薌迅速地消瘦,臉整個地凹進去。渾身癱軟,只能一直躺在床上。除了喝粥已經幾乎不能進其它事物,南只能挖空心思在粥裡換些花樣,比如放些肉鬆、肉桂末什麼的。但以薌只要在白粥裡稍加些其它東西,就會全部吐出來,讓南也是無可奈何。
這天,以薌吵著要吃炒芋艿。南板起臉說:“瞎胡鬧!你這個身體怎能碰油膩?乖乖地吃粥吧,今晚給你剝點水果吃。”
以薌卻硬是不答應,死活要吃。南被磨得沒辦法,只好出門到菜場裡買。回到家後已經晚上五點,大汗淋漓地做出來,盛在碗裡端給他吃。
結果才吃了兩口,便全部吐出來。他伏在床邊,背部劇烈起伏,吐得臉色發白。南看得心疼死,連忙拿熱毛巾替他擦臉,嘮叨道:“叫你不要吃吧。看看,都難受成這樣子了。”擦完臉後,小心翼翼地扶他躺回床上。然後趴在地上,手握抹布用力擦乾淨地上的穢物。
以薌看著南,他最最寶貝的南蓬頭散發地伏在地上打掃,完全成了個家庭婦男。就一陣心酸,痛到骨髓中。他輕輕地說:“南,我對不起你。”
南做完衛生工作,把抹布丟在一邊,伸伸腰,很隨意地說:“哪兒的話,你能早點好起來才是真的。”
瞧著他的笑顏,以薌感到刻骨銘心。他怔了片刻,突然邪邪地笑起來:“我們好久沒做過了吧。過來,我們最後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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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臉紅了起來:“可你的身體……”
“沒關係,我就是死撐著也要到你的高潮來了為止。”
“你呀……總沒個正經。”南楞了一楞,但在看到以薌的憔悴模樣,差點沒落下淚來。於是用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便把衣服脫了上床去。
以薌沒有血色的唇輕柔地印上南的,兩人的舌頭互相纏繞。南把手伸下去,摸著以薌如今骨瘦如柴的胸膛。鼻子立刻又酸起來。以薌察覺到,趕緊把頭伏下去,用嘴吸吮著南的|乳頭。南連忙定下心神,閉目感受對方的唇舌,不禁呻吟起來。
過了一會兒,南溫柔地推開以薌,說:“我來。”說著,便彎下身子去含對方的蔭莖。以薌很久沒做過愛了,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雖然體力極差,連勃起都覺得困難,但一想到是他的寶貝在對他Kou交,就大是情動。他仰起頭,大聲地叫起來:“哦……哦……我的南,你真的好棒!”激動中,他的手探索地摸到南的蔭莖,很有技巧地幫他套弄著。
兩人漸漸朝高潮去了。以薌喘著粗氣,把手指伸到南的後庭處,一根根地向裡搗弄。南於是哼得更肆無忌憚。以薌見此情景,微笑起來,勉力支起自己的身體,示意南停止Kou交,把自己的蔭莖對著南的後庭,一口氣插了進去。
正當以薌想移動臀部時,突然肝臟開始隱隱作痛,胸口也悶悶的。他才說了一句:“南,讓我先歇一歇。”便一口氣提不上來,嘴巴一甜,便噴出一大口血來,全濺在了南的肩膀上。
他一眨眼睛,淚水就這般流下來。
原來自己已經無能到這種地步了。
南卻很平靜,他翻過身,用手略擦了擦自己脖頸處的血跡,聲音柔得可以掐出水來:“沒關係,你若還想來的話,就繼續吧。我沒問題。”
待到山花爛漫時 20end
鮮血淋淋的,沾在南的身上,沾在以薌的身上。南輕輕用大拇指把以薌嘴角的血跡擦去,然後就抱住他,發著抖。
兩個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