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一腳,正好踢在印無憂的腿彎處,印無憂毫無防備,站立不穩,一下子跪倒在地。
印無憂乍逢此變,不知何意,秦思思喝道:“看什麼看?我臉上長出一朵花來嗎?你殺人殺得那麼溜,不會連怎麼拜師磕頭都不懂吧?”
印無憂才明白秦思思的用意,可是此事澹臺玄並未首肯,而且他也覺得無端認個師父實在彆扭,剛張了張嘴:“我,”
秦思思一瞪眼道:“你什麼你?我這個人從來就不講道理,而且和你更不用講什麼道理!我和你娘是結拜姐妹,你也和我的孩子一樣,再敢不聽話,我可沒耐性客客氣氣地哄你。拜師總比殺人省力吧?而且楓兒已經代師收徒了,你願不願意,都得願意。”
一提到母親,就像冰雪遇到陽光,秦思思對他是真心誠意的那種照顧和關愛,印無憂焉能體會不到?他只得默然地扣了幾個頭,澹臺玄拉他起來,哼了一聲:“楓兒當初是脅迫我收他為徒,你現在強迫他拜師。你們這強人所難的本事還真的很像。”
秦思思也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楓兒是我兒子,當然得像我,我告可訴你,無憂這個徒弟是你一心要收的,楓兒只是奉了你的命令而已,知道嗎?”
澹臺玄笑道:“那有什麼區別,反正別人也都知道我有這麼個徒弟,木已成舟,誰還能改變嗎?”
秦思思瞪了他一眼:“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玄天宗那點兒事兒?你已經夠糊塗頑固,你師父簡直就是食古不化,冥頑不靈!楓兒這個孩子,他都未必會喜歡,要是知道無憂還是楓兒弄進去的,還不知道會歪派給什麼罪名給他們。”
澹臺玄笑而不語,情知秦思思如此說,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