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楓兒,不得無禮。”他雖然是輕輕斥責一聲,不過他對謝君恩和這個叫葉梧的人,也頗為不滿。這個謝君恩做了事卻縮頭縮尾,不敢承擔,那個葉梧是替人出頭,卻太過傲慢。
葉梧冷然收笑:“小子,你說什麼?誰晝伏夜出,坐井觀天?”這葉梧長得玉樹臨風,頗為自得,而且心高氣傲,目空一切,聽列雲楓笑他,自然動氣。
列雲楓看了秦謙一眼,秦謙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阻止他的意思,於是笑道:“姓葉的兄臺,你是風波銅的還是金鑲玉的?”
葉梧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列雲楓笑道:“兄臺方才不是道了萬兒嗎?”
葉梧有些摸不準頭腦:“怎麼樣,我叫葉梧,小子,這個名字應該如雷轟頂吧?”
他不知道列雲楓方才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句話說得慢,兩艘船上的人都聽得清楚,有些免不了掩口而笑,原是這個葉梧口齒不清,這個葉梧兩個字,怎麼聽都像夜壺。
列雲楓反而不笑了,嘩啦開啟了摺扇,慢條斯理地道:“小弟是孤陋寡聞,見識淺薄,這夜壺是非如雷轟頂無從查證,不過臭氣熏天卻是婦孺皆知。”
他一語出口,轟然一片笑聲,趣樂堂的人雖然不好意思笑,不過長春幫的人卻笑成一片,衛離也忍俊不住,笑了一聲,有些埋怨地看了秦謙一眼,她是覺得列雲楓有些過分,這種場合,如此戲弄人家,實在不該。
秦謙沒笑,只是點了點頭。知道列雲楓是故意要激怒這個葉梧,因為看這情勢,這個葉梧不像是趣樂堂的人,葉梧方才閃身跨步時,身形利落優雅,那是用了功夫,有意展示給眾人看的,同時,秦謙也看到列雲楓有些驚訝,好像認識葉梧的武功路數,所以列雲楓說得話再過分,也是有意激怒葉梧,想套出葉梧的底細。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