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豔幫’雖算不了什麼三頭六臂,如何了不得,但是也決非是他們這種字號的惹得起……”
一眨眼,“黃薔薇”攔阻道:一莫非有人替他撐腰?要不然就是‘海煞星’吃了些豬心狗膽啦!”
俏臉含凝,胖伊玲輕啟櫻唇道:“這裡頭有蹊蹺,總護法,趕明兒你帶班姐妹去處理這件事。”
撇下嘴唇兒,“黃薔薇”道:“幫主,這種事兒,我親自去已夠賞‘海煞星’的臉了,哪須再帶姐妹去?未免太抬重了‘海煞星’的骨頭了。”
胖伊玲笑道:“你看著辦就是了,不過‘海煞星’既然膽敢這麼做,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他顯然是有恃無恐,你不能太過於掉以輕心才是。”
“黃薔薇”恭謹道:“屬下知道。”
忽然,她若有所悟的哦了一聲,轉向邵真,說道:“邵公子,您記不記得那夜在‘萬重寺’,‘海煞星’那般人扛著十幾只箱子?”
邵真頜首道:“不錯。”
轉了下烏溜溜的眸珠子,“黃薔薇”望著胖伊玲道:“幫主,說不定他們就是劫‘龍虎鏢局’的嫖的人呢!”
嬌軀輕輕一震,胖伊玲道:“你怎會想到他們呢?”
“黃薔薇”道:“那晚他們一行人扛著十幾只——可能就是二十隻箱子,我一直沒記起來,看他們當時的樣子,好像經過了一場大廝殺,也許就是他們乾的哪!”
微搖了下螓首,胖伊玲道:“‘海煞星’在江湖雖還算得上掛有字號,但認真論起來,他實在算不了什麼,就憑他敢劫‘龍虎鏢局’的嫖?旁的不說,單就‘虎形劍’林老前輩,就足夠他齜牙咧嘴的了!”
“黃薔薇”一窒,似是無話可說,她懊惱的低聲自語道:“那怎這般湊巧?他們離失鏢的地方這麼近……”
邵真忽道:“這麼一說,倒使我想起來了……”
“黃薔薇”連忙掉頭問道:“邵公子,你想起什麼來啦?”
眨眨眼,邵真道:“柯姑娘,當時你正和‘海煞星’過招的時候,可曾聽得其外嘍羅在說些什麼嗎?”
蹙了下眉心兒,“黃薔薇”道:“當時我聽不大清楚,我只聽到他們說要硬闖入寺裡去。”
邵真道:“我那時在寺院後的牆角上,我倒聽不大清楚,他們其中有一人說什麼的姓段的那票人周旋了老半天這句話。”
神情一震,胖伊玲道:“邵公子,此話當真?”
邵真若笑了一下,說道:“玲姑娘,我想大概是的,不過不敢十分確定就是了。”
“黃薔薇”微感失望的道:“要能確定就好辦啦!既然邵公子不能確定,我們也不能隨便加罪於人”。
明毓秀對江湖中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茫然無所知,她好奇的問:“小玲,怎麼,洛陽‘龍虎鏢局’丟鏢了?”
胖伊玲道:“何止如此,二當家的饒形劍’也折了呢!”
明毓秀低聲嬌呼起來:“誰恁地大膽啊?”
胖伊玲略微的,把事情講述一遍給她聽。
邵真也凝神細聽,忽然心中一動道:“玲姑娘,你說‘龍虎嫖局’丟的鏢貨是純淨翡翠?”
胖伊玲微微一頷螓首,說了聲:“是啊。”
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皮囊,邵真把它送過去給胖伊玲,口中問道:“會不會是這個?”
解開囊口,胖伊玲一看,微驚道:“這是純翡翠啊!”
邵真道:“前兩天,‘海煞星’以五百兩銀子賣給我的。”
明毓秀接過來,端詳了一下道:“這種上等貨色,少說也要一千兩以上!”
“黃薔薇”凝眸道:“幫主,這會不會就是‘龍虎鏢局’所丟的鏢貨呢?”
胖伊玲眨眨眼睫道:“明兒個,你帶著這塊翡翠去問問‘龍形劍’便知道了。”
說著,轉首向邵真含笑道:“邵公子,翡翠可否暫借一下?”
邵真連忙笑著說道:“這還用得說麼?”
“黃薔薇”道:“這麼看來,‘海煞星’是有很大的嫌疑啦!”
胖伊玲柳眉微揚,道:“難說,我總認為‘海煞星’沒這個能耐。”
“黃薔蔽”撩眸道:“幫主,‘海煞星’既然有本事坑了‘璇璣神尼’,我們就不能以平常的眼光來衡量他了。”
胖伊玲點頭道:“當然,事情往往會出乎我們的意料的,但是就算我們假設是‘海煞星’乾的,第一,我們首先必須懷疑決不是他那班人單獨搞的,必定有著我們不知道的幫手在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