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他,甚至我們可以說,他有強硬的靠山,或是強有力的幕後指使人。”
邵真很佩服她這精密的思維,和大膽的假設,他頷首道:“玲姑娘,在下支援你的看法。”
朝他嫣然一笑,胖伊玲道:“其次,‘海煞星’如真劫了這些翡翠,那表示他不是一個傻瓜,他怎會把它零賣,而且賤價脫手呢?”
邵真深以為然道:“假如是我,我當等事情平淡之後,然後把翡翠加工,或雕刻或琢磨,這樣脫手,人家就不會懷疑了。”
美眸望著他,胖伊玲嬌道:‘邵公子,我正是這樣想。”
眨眨眸子,“黃薔薇”道:“這麼說來,‘海煞星’不是啦?”
胖伊玲道:“目前嚨形劍’一點線索也沒有,咱也不必放棄這難得的蜘絲馬跡,不管是不是,總護法,你就多跑段路,把翡翠給‘龍形劍’瞧,是的話最好不過,假使不是,也算我們替他老人家盡了份心意。”
“黃薔薇”恭聲道:“是的,幫主。”
談話就此告一段落,接著他們又漫談江湖大事,以及拉拉雜雜的鎖事兒,直至深夜,才賓主盡情,各自散去……
邵真自然在那“女人國”裡宿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邵真偕明毓秀便告別了胖伊玲。
但見“百豔幫”城門大開,號角齊鳴,旗幟蔽天,兩旁列隊十餘里長,隆重歡送。
胖伊玲更是親自送出三十里外,一路上,她和明毓秀並肩緩行,難離難捨,離情別緒籠罩在她倆的臉上……
“姐姐,您要時常來看我哪。”胖伊玲緊握著明毓秀的手,紅著眼圈道。
明毓秀更是依依不捨,她哽咽道:“小玲,我會的,一定會……”
話尾已是模糊不清,毓秀顯然是難忍心中愁緒,倏地一振韁索,彈淚馳去。
“姐姐!”胖伊玲傷心欲絕,淚眼模糊的叫了一聲。
邵真見她倆情深似海,心頭一陣波動,他策馬上前,向胖伊玲施禮道:“玲姑娘,盛情招待,在下銘感心懷……”
不等他說完,胖伊玲突然拭淚道:“‘鬼見愁’,我鄭重的警告你,假使你對明姐姐做出任何不仁不義的事來,我‘百豔幫’就與你誓不兩立!”
說畢,一策馬,絕塵而去……
留下邵真瞠目兀立當地,呆若木雞……
冷風颼颼!朔氣凜凜!
雪停了,但,地上卻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放眼一片盡是雪白、乳白、銀白。
崎嶇的山道上,正飛奔著一男一女。
那兩人的輕功好俊,好帥,像貓兒般的輕靈,似狡兔樣的捷快。
男的玉面朱唇,一個“帥”字招牌,身著貼身銀白勁裝,外罩乳白大袍,更顯超脫不俗,風流倜儻女的雙十年華,貌賽嫦娥,高聳如雲的秀髮扎著一條淺紅色藍花邊的圍巾,身上也穿著同樣顏色的緊身輕裝,外加粉紅夾織淡綠色的披風,顯得纖纖楚楚,嬌柔可人,也是一個“美”字招牌。
不是誰,正是“鬼見愁”邵真和“豔屠煞”明毓秀是也!
只見他兩朝著一座不算高的小山丘馳去,不消一會,已到了山頭。
這小山丘說也怪,從山下望去是一片白,但上來一看,卻又是一片綠——一片片的松林、柏樹、竹叢歷然映目。
這松柏竹雜植一處,好大一片的;在這凜冽寒風中,它們依然孤傲聳立,愈發青綠!只覺盎然綠意給了這百凍俱寒的大地添了無限的生氣和詩意,這使人想起了“歲寒三友”這句話兒來。
明毓秀看了一陣發呆,呵氣道:“真,你瞧,這好美哦,一片綠意,令人賞心說目。”
搓了一下手,邵真望著她含笑道:“毓,現在你可以猜猜是誰住這兒了。”
白了他一眼,明毓秀風情萬種道:“不用猜了,‘歲寒三義’對不?”
打了個哈哈,邵真道:“真有你丫頭的,一猜就中。”
美眸溜轉,明毓秀道:“原來你是想請他們下山,幹嘛還給我賣了這麼大的關子,害得人家納悶了好大半天,真是!”
說著,話鋒一轉,又道:“真,人家說‘歲寒三義’雖武功高強,但淡泊名利,愛好風雅,老早就絕足江湖啦,今番真有把握請得動他們嘛?”
邵真笑道:“別人我不敢說,但少爺親自來請他們,他們的架子萬萬不敢再端啦!”
皺了下眉頭,明毓秀嗤道:“得啦,我的大少爺,別把牛給吹跑啦!”
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