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道血光的冒出再次揚起!
但只見金世旺已被自己的“斷命劍”貫胸而過,鮮噴噴的熱血如噴泉般的激射而起!
叭!金世旺摔落地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四肢,便寂然不動了,可真成了死漢,已告別了這大千世界矣!
“操你奶的……”
十幾條人影隨著一聲髒不可聞的罵語,如離弦之箭般的猛然撲向邵真!
“做個風流鬼也不壞,去操閻老王的奶奶吧!”
無動於衷的嘿笑一聲,邵真大吼一聲,身形猛地如餓虎撲狼般的迎去……
邵真的殺機可說完全被激起,明敏秀的斷情別戀,“黑鷹”的尋釁,以及王御照的傾訴,這些唯一能使他感到好受些的辦法便是殺,殺——殺盡眼前狼心狗肺都不如的雜種。
邵真用不著亮出他的兵器,他的兵器很少人見過,幾乎可說沒有,因為——見過的人已不再是陽間的人了。
對付眼前這般專只會以多欺寡,狼仗虎威的狗腿子,說實在話,他只需以他普通的“大龍手”便夠了。
“大龍手”,對他而言雖是平淡,然而對“金家莊”哥兒們便不同——大大的不同!
“呀哇——!”
“哎呀——!”
至少,有十條以上的身子,在邵真擠進人堆的一剎那,拋繡球般的飛起,降落,嗯,還帶著此起彼落的“最後歡呼”
邵真沒有停止他怪異詭奧,非一般人所能招架的大龍手的施展,他揮舞著兩臂——像風車般的揮舞著,而就在那兩臂的空檔裡,有著太多的聽來令人毛骨驚然的慘呼,像豬叫般的幽幽不絕!
真的,此刻生命的價值已完全被蔑視,被否定,是如此不值錢!
“娘哇——”
最後一名——是說方才撲向邵真十幾名裡的最後一名,看來是那麼“有趣”的被邵真兩指捏斷了喉頭,慘叫一聲,仆倒於地,尋他老孃去了……
拍了拍手,邵真好整以暇的拂了拂兩袖,一點也不在意的瞥一下地下幾近二十條的屍首,冷冷扯了一下唇角,不帶一滴同情味兒的道:“該死的已死了,還有哪些該死的快死?”
深深抽了一口氣,“血手追魂”金允芎睜大兩眼,有牛眼般大,哪裡面,瞳孔的裡面,有著大多一看便知的驚悸,恐懼,“照理講”,該也有憤怒才對,但沒有,即使一丁點也沒有。
或許是眼球“空間”太少的緣故吧,以致於那過多的驚駭不能“容納”一點憤怒了。
那身後的金家子弟更不用說了,他們的眼球裡並沒有一絲驚悸,只是茫茫的睜著——那樣子,就像在做夢哪!
像是不耐的拂了一下袖子,邵真含笑說道,不過那話語確是太氣人了。
“怎麼!方才一蜂窩的像沒頭蒼蠅的想與閻老王的奶奶銷魂,現在怎他媽的全是死過去了?
莫非閻王奶奶太難‘下嚥’,現在換閻王的娘好了,比較年輕,哪位願嚐嚐?”
猛猛的吞了一口口沫,“血手追魂”用力眨了一下眼,他必需看清眼前的年輕人是不是一個真的人。
“閣,閣下太狠了……”
強自鎮定的咬了一下舌尖,“血手追魂”開始感到他的心跳與氣息加快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我還無冤無仇,何故一傷吾子,二傷我門人?”
“你說對了,草包!”
吃吃一笑,邵真說:“你既受了如此委屈,竟還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且還他媽的羅嗦不停,不嫌顯得太窩囊了麼?”
說畢,負手踱前一步……
心頭猛地一跳,“血手追魂”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呀,太不夠味了,遇上這些專只會吠叫的狗崽子,宰了你們,還真汙了我這雙手呢!”
邵真停下步子,鄙夷的冷笑一聲,輕蔑的睨著面如土灰的“血手追魂”,冰冷的說道:“姓金的,你那龜兒子呢?”
“他,他……”
一連打了幾個哆嗦,‘血手追魂’道:“他被你傷的很重,在裡頭療養。”
“哼,早該一腳把他報銷的!”
冷澀的撤了一下唇角,邵真道:“你們是否騙來一位姓王的青年?”
怔了一怔,“血手追魂”低聲道:“你是說王一混?”
邵真冷冷點了一下頭。
啞著嗓音,“血手追魂”恐懼的道:“我們並非騙他,是他欠了我們的銀子……”
不待他說完,邵真冷峻的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