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感到某個部位正精神勃發地頂在一個軟和的地方——
沈絮:“!!!”
他猛地收回手,往後一縮,面紅耳赤地解釋:“我我我——”
臨清壓根不敢看他,飛快躲進被子裡,像刺蝟一樣把自己蜷起來,臉燙得可以燒開水了。
沈絮萬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還會做春夢,而且還把臨清當做小妾又摟又抱,還拿小沈絮戳對方。沈絮老臉通紅,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他忙不迭地爬下床,不敢再留在那充滿曖昧氣息的地方,匆匆穿好衣服,尷尬道:“我,我……唉!”
沈絮張口結舌,立了立,羞惱地奔出屋去了。
他衝到後院拿井水不停往臉上潑,潑了幾下,怔怔望著銅盆裡的人影。
真是魔怔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他不是沉於聲色之人,可這段時間與臨清同吃同住,連自瀆都不曾有,憋得久了,自是化作春夢一解相思。
只是,只是——
他看著自己的手,少年那光滑的觸感,細膩的肌膚,以及纖腰一握的輕盈體態,不自覺地又浮現在腦海裡,彷彿還能感受到摸上去時那凝脂般的觸感,家中小妾摸上去都沒這樣舒服喜人,他禁不住想,這樣柔軟的身子,如果吻上去——
不行不行不行!
沈絮猛地睜開眼,被自己方才想的駭住了。
自己怎麼能對一個男子產生如此齷齪的念頭!就算久不近女色,慾望得不到紓解,也不能對著臨清發情啊!
沈絮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為自己骯髒的念頭所駭,還是因為晨間那旖旎香豔的一幕。
沈絮這日是灰溜溜去學堂的,腳步都是踮著的,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臨清悶在被子裡悶到中午才出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分不清的氣的還是羞的。
他一想到沈絮的手曾橫在自己胸膛,沈絮的那處曾貼著自己的大腿,就臉紅脖子根,心跳得像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般。
在沈府後院待了一年多,臨清自是知道房中事是怎麼回事,還曾為了那呆子,偷偷摸摸買了書回來學,怕那呆子突然要來,自己什麼都不懂平惹對方不快。
可學了許多,那呆子卻一次都沒來過,臨清又失望又鬆了口氣。那書上畫的模樣,實在讓人捂目不敢看,臨清到底年紀小,對這種事又怕又羞。
來這陸山村後,開始同沈絮睡作一塊,臨清心裡難免胡思亂想,但睡得久了,兩人都規矩,便就慢慢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