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的陽臺牆壁上有個電燈開關,上面沾有血跡,毫無疑問,這是兇手按動開關時留下的。這個位置比較特殊,正好兩堵牆形成一個直角,開關位於牆角左側一米高的位置上,開關正下方放了一個沙發椅,佔據了牆角地面,因此人只能站在沙發旁邊從側面按動開關。左芷津當場親身試驗,假如用左手按開關的話,人的臉就得貼在牆上,不僅姿勢彆扭,而且特別費勁,只有用右手才輕鬆順手。在那種特殊位置下,人們會自然而然地用右手按動開關,左芷津由此推斷,兇手是右手出血。至此,兇手的特徵已經明朗起來,能否更準確一點,確定到底是右手的哪個部位出血呢?
左芷津又把目光落在了現場的殺人兇器上,經家屬辨認,這是主人家的一把單刃餐刀,刃口朝下,刀柄上沒有護手,直接與刀刃相連。因此他分析,當兇手拿著這把刀刺入人體時,用力過猛,遇到了骨頭,刀雖然停止向前,但在慣性的作用下,手還在往前滑動,手掌面自然會被刀刃劃破。左芷津最後得出結論:兇手的右手掌面受傷出血!
不難看出,此案得以成功告破,靠的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法醫理論,或者高科技偵查手段,而是透過縝密的推理判斷,一環緊扣一環,層層剝繭,最終讓真相大白。說到底,靠的還是思維與智慧。
另一種機遇(1)
曾有人半開玩笑地問侯躍文:“你在相聲界屹立幾十年不倒,有什麼成功的秘訣嗎?”“有!”他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抓住了人生的每一次機遇。”接著,他談起了自己年輕時在部隊當兵的經歷。
有一次,天上下著細雨,侯躍文和戰友們一起參加勞動,下水田撈稻秧——水裡面沒了氧氣,就得把稻秧根兜起來,再放回去。這是個又髒又累的活,人只能光著腳下田,底下是齊膝的淤泥。幹活時不能站著,這樣夠不著稻秧,也不能坐著,否則一屁股就坐到水裡去了,只能彎腰駝背撅著屁股,如蝸牛般前行。水面上到處遊動著吸血螞蟥,一邊幹活,還得不時地騰出手剝掉吸在腳上的螞蟥。
侯躍文正幹得起勁時,班長過來指示:“大家記得順便把裡面的肥料給打碎了。”那時莊稼地裡用的都是有機肥料,說白了就是人和牲畜的糞便,看著都噁心,他們還得用手去把它抓碎!戰士們都高聲答應著,可等到班長一走開,大家遇到肥料時都假裝沒看見,邁一步就過去了,反正也沒人知道。侯躍文看到腳下有一堆肥料,臭不可聞,頓時犯難了,抓還是不抓?猶豫片刻,他伸出手,把那堆肥料抓碎了。
“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最大的一次機遇,我抓住了!”多年以後,侯躍文依然感慨萬千,“你再讓我乾點其他的髒活累活,根本不覺得很難,我連那個東西都抓過了,還會在乎別的嗎?”
不是嗎?人人都渴望抓住機遇,然而多數人追求的,只是能帶來功名利祿的機遇,往往忽視了磨練自己的大好機遇。有時候,機遇就是一堆又髒又臭的“肥料”,別人不敢抓的,你抓住了,就為日後的成功增加了一個法碼。
上海“的哥”憑什麼給微軟白領上課
假如你是“的哥”,在醫院門口看見兩個人同時向你招手,一個手裡拿著藥,另一個手上拿著臉盆,你會接哪個上車?可能有人會說,當然是就近原則,誰離得近就讓誰上車。上海有個“的哥”叫臧勤,他說應該接手上拿臉盆的人,理由很簡單:手上拿藥的人多半是小病小痛,不會跑到離家太遠的地方去看病,而拿臉盆的人一定是住院的,路程通常會更遠,同樣是拉一趟客,收入卻相差懸殊。
臧勤被稱為“神奇的哥”,他在上海開了17年計程車,原本默默無聞,直到幾個月前,他遇到了一位特殊乘客,才被廣為人知。
一天中午,臧勤在上海美羅大廈門口接到一位乘客,車子剛起步,他就跟乘客熱情地聊了起來,“終於被我守到你了,從寫字樓裡出來的,肯定路程不短。”乘客一愣,自己的確要去機場,“你怎麼知道?”他說,“我看一個人只要3秒鐘,那些在超市門口、地鐵口打車,穿睡衣的人可能去機場嗎?機場也不會讓他們進去啊……”乘客不由得興致大增,請他繼續往下說。
臧勤舉了一個例子:“有一次,我在人民廣場看到三個人在前面招手:第一個是年輕女子,拿著小包,剛買完東西;中間是一對青年男女,一看就是逛街的;第三個是穿羽絨服青年男子,手上還提著膝上型電腦。我毫不猶豫地把車開到了羽絨服面前,那人上了車也覺得奇怪,說你為何放棄前面兩個不接,偏偏開到我面前?我說,第一個女孩子是中午溜出來買東西的,估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