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只要法子得當,總能馴服,但若是你自己先怕了,就容易被它甩下。”
肖稚魚被他攙扶上馬背,她如今身弱手小,兩手抓著轡繩,仍覺得極難控制。她想起前世學騎馬整整讓阿兄教了半月有餘,不由莞爾。
肖思齊牽著馬頭緩緩走著,讓她習慣馬上的感覺,還一邊說些寬慰的話。他回頭一瞧,見肖稚魚臉上沒有畏懼之色,反而含著笑,臉上也不由跟著笑出來,“不怕?”
肖稚魚道:“阿兄說得對,便是豺狼,手中有箭,也不害怕。”
肖思齊卻搖了搖頭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豺狼交給可以對付它們的人,你要做的,是把那些人找出來。”
這句話讓肖稚魚想起前世在城門前身死的一刻。她在豫王府三年,入宮兩年,所經歷的風浪也不少,最後卻死在識錯人上,終究沒能離開宮城。
“怎麼了?”肖思齊見她面色微微發白,好奇問道。
肖稚魚感嘆道:“阿兄,識人可太難了。”
肖思齊笑道:“你才多大,朝廷裡那些臣子,混跡半生也有識錯人的。”
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肖如英騎著馬已經跑了兩圈回來,她姿勢優美,衣袂飄飛,如一道彩雲,攜著風聲來到肖稚魚身側不遠,“我剛瞧見那邊樹下似乎站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