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給半天時間,他秦勇就是三頭六臂,也打聽不出太多東西來啊。
聞珞可不管秦勇說啥,正待讓秦勇將邢力提來,就見天刀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九幽,別跟勇子鬥嘴了,大事不妙了!”
“老雲,你急什麼,什麼事大驚小怪的?”聞珞覺得這個天刀也太那啥了,跟了房遺愛這兩年,把膽子練小了?
“哎。九幽,沒跟你開玩笑,阿武剛才來報,半里外出現了好多刺史府的兵丁,看樣子顯然是衝我們來的!”
“混蛋,勇子,你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聞珞氣的想一刀砍了秦勇,秦勇剛回來,刺史府的人就摸上來。很明顯是跟著秦勇來的啊。秦勇臉色煞白,他撓著頭,不可置信的嘟噥道,“怎麼會,我明明沒露出什麼馬腳啊!”
“現在別說這麼多了。老雲,你現在從後邊逃出去。立刻去找房俊。勇子。你把腰牌交給天刀,決不能讓他們知道咱們的身份!”說著,聞珞將自己的腰牌交給了天刀。接過兩塊腰牌後,天刀沒有多猶豫,立刻翻牆向鎮南跑去,這個時候騎馬是沒希望的。這馬一出大門,絕對被外邊的兵丁逮個正著。
待確認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後,聞珞眼中便露出了一副兇光,她找到邢力。扒著他的嘴灌進了一包藥粉,這藥粉可是強勁的蒙汗藥,不睡夠三天,這貨是醒不過來。在聞珞想來,有三天的時間,足夠房俊來幽州了。
幾百名府兵很快便將院子圍了起來,幸虧天刀跑得快,要是跑晚了,估計也被堵在裡邊了。當然這也少不了鐵靺的功勞,要不是他站院外嚇唬人,那些府兵早就撲上來了。
鐵靺長得太扎眼了,就他這副鬼樣子,韓折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他是昨夜襲擊遼山鎮的人了。
“孃的,果真是你們,你們這群逆黨,當真是膽大包天了,昨夜剛殺了我們幾十名兄弟,今天就跑白馬鎮來了,真當我幽州府奈何不得你們麼?”有道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拔出刀,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殺豬的髒漢,最好立刻修下武器,就地受縛!”
“可笑,讓你家鐵爺爺跪地受縛,你腦袋被驢踢了麼?”鐵靺大喝一聲,兩柄板斧握在手中,大有一副懾人的氣勢。
韓折見鐵靺毫無投降的意思,不禁瞪眼冷笑道,“當真是不可救藥了,告訴你們吧,今天就是你們這群逆黨的死期了。”
聞珞從院門走出來,輕蔑掃視下週圍的府兵,別看這麼多府兵,真要近身肉搏起來,她也不怕,怕就怕這些人不近前來。
聞珞身後站著二十多名親衛,尤其是秦勇,看著韓折的眼神就像見了多年的死敵一般,他就搞不明白了,昨晚上明明沒放走一人,怎麼就被人認出來了呢?
韓折見冒出這麼多人,也是不怕,他向前走了兩步,大喝道,“速速交出邢將軍,興許還能饒你們一命!”
“做夢,要戰便戰,何來這麼多廢話。還有,做了這等事,可別後悔!”
“臭娘們,我後悔你老母!”韓折手一揮,幾十名府兵就挺著長槍衝了過去,也許是韓折早就下過死命令了吧,那些府兵沒有留手,上來就往死裡招呼。
鐵靺頂在最前頭,既然要玩命,那他就不會客氣了,大板斧之下沒有一合之將,也就是一刻鐘的時間,先頭衝過去的幾十名府兵全都倒在了院門外。而更要命的是,那些灰衣漢子卻連個受傷的都沒有,這時候韓折也有點頭皮發麻了,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如此之強橫。
韓折雖然不是統兵將領,但也不是沒腦子的人,他見硬來拿不下,便動了其他心思。對旁邊的人吩咐幾聲,前頭的府兵往後退了幾步,上百名弓箭手就走了上來。
聞珞就怕這一招,面對這麼多弓箭,任你再能耐,也不可能毫髮無損的。聞珞還沒有下達撤回院子的命令,弓箭手就已經開始放箭了,頃刻間上百支狼牙箭飛來,鐵靺和聞珞等人還能頂一下,可好幾個親衛就扛不住了,幾聲悶哼,四名親衛就倒在了地上。
聞珞心急之下,心神就有點慌了,這時一支狼牙箭直衝她的面門飛來,由於聞珞去看地上的親衛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鐵靺聽到絃聲,沒有多想,使勁將聞珞撞到了一旁,而那狼牙箭沒有意外的射中了他的肩膀。
聞珞和秦勇一起用力將鐵靺拖進了院子,為鐵靺包紮了一下,聞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苦笑道,“老鐵,本姑娘欠你一條命!”
“呵呵,可別這麼說,其實俺也不想救你的,可誰讓你是主母呢?”鐵靺憨厚的笑了笑,他撐著牆站起身,頗為苦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