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那做什麼才有用?”
馮樂真看向兩人交疊的手:“傾盡你傅家所有,勸阻皇帝放棄修運河。”
“殿下。”傅知弦無奈。
“說笑罷了,你急什麼。”馮樂真勾唇,“要不……負荊請罪如何?”
傅知弦失笑:“那麼殿下想讓小的如何負荊請罪?”
“自然是大庭廣眾坦著身子,揹負荊條下跪求饒。”馮樂真也笑。
傅知弦故作苦惱:“聽起來有些丟臉。”
何止是丟臉,他身為朝廷命官,若真做了這種事,只怕要被彈劾得仕途盡失。
“做到之前,就別來長公主府了。”馮樂真靠在椅子上,聲音含笑卻不容商量。
傅知弦與她對視片刻,突然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唇角。
馮樂真的口脂染到他的唇上,本就英俊的臉頓時活色生香。
“……勾引無用。”馮樂真慵懶開口。
傅知弦無聲笑笑:“那還真讓人失望。”
他只留了片刻,便因為要去當值離開了,走後沒多久,阿葉便端著一盤油炸糕進來了。
“傅大人這麼快就走了?”她將油炸糕送到馮樂真面前,“他吩咐人去東街早市上買的,還熱乎著,殿下快嚐嚐。”
剛出鍋的油炸糕金黃酥脆,表皮還泛著一絲油光,引得馮樂真胃口大開。她沒有虧待自己,拿起一個便吃,阿葉又問她傅大人去哪了,她便說了負荊請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