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時候,宮家這邊,葉繁枝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蒼白。
旁邊,則是男人拿著一條溫熱的毛巾,給她擦拭著時不時從額頭上湧出來的薄汗。
“疼嗎?”
“……還好。”
葉繁枝有些虛弱地笑了笑。
她肯定不會說一點事都沒,都這樣了,傻子都能看出來她難受。
果然,話音落下,這個男人眼眸垂下去,那濃密而又纖長的睫羽在他薄薄鏡片後,像極了兩排好看的小扇子。
又自責了?
葉繁枝感覺到了額頭上那塊毛巾的生硬,她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你這次,會不會太狠了?把盛銓送進了檢察院,司馬家也抄家,警局那邊就不用說了,直接一天之內裡面的人全換,就只差把那個單位都給撤了,這麼大的陣仗,不會有事吧?”
她還是有點擔憂。
可是,這個男人聽了後,抬眸望來,那鏡片後湛黑瞳仁,卻柔得就如三月裡的春風一樣。
“只要太太滿意,把整個帝都拆了我都沒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