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下子就不穩了,喉結又滾了滾:“你想清楚了?”
白榆臉紅耳赤,但還是點了點頭,囁嚅著說:“嗯。”
江霖看著她火燙的臉,慢慢鬆開了自己的手。
白榆被他看得渾身發熱,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再看下去,她覺得自己都要燃燒起來,最終不得不道:“你閉上眼睛,要不然我就不幫你了。”
江霖眸子依舊看著她,最終在她要受不了時,才緩緩閉上。
少了他灼灼的目光,白榆終於自在多了。
只是接下來要怎麼做,她有點犯愁了。
就在這時,江霖低沉的聲音響起:“是不是不會,要我教你嗎?”
白榆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紅著臉點頭:“要。”
她臉上的溫度燙人,而他說出來的話更燙人:“先幫我把褲……”
這一個晚上,白榆才發現,原來用手也可以有那麼多花樣。
第二天是週末。
但兩人沒睡懶覺,因為白榆和孫薔薇約好一起去醫院做產檢,現在江霖回來了他自然要跟過去。
這年頭很多路面凹凸不平,騎腳踏車未必比走路舒服,因為醫院不算太遠,因此四人決定走路過去。
在經過一個亭子時,白榆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見那人背對著他們,誇誇而談:“王同志,我可不是自誇的,我魏光宗可是報社的一把手,我這才剛進報社呢,就成了掃盲專案的主管,我每個月的工資有五十元呢,可這還只是基本工資……”
魏光宗享受著對面女同志崇拜的眼神,下巴差點昂上天了。
只是說著說著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了。
好像被髒東西給盯上了!
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而且還自身後。
魏光宗慢慢回身,然後對上了白榆意味深長的笑容。
南瓜小米粥
沉默來得震耳欲聾。
氣氛凝固般的尷尬。
就在這時, 孫薔薇“咦”了一聲:“白榆,不是說你才是報社掃盲專案的主管嗎?怎麼眼前這個頭比南瓜還大的傢伙也說自己是主管?難道你們一個專案有兩個主管嗎?”
頭比南瓜還大……
形容得很好,下次繼續。
白榆忍住笑搖了搖頭:“沒有兩個主管, 這位魏光宗同志是新聞部的,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坐了我的位置, 等明天回去報社上班, 我再去問問章書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光宗:“……”
他不過就是想在相親物件面前吹一下牛, 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份, 怎麼就那麼倒黴遇到白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