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是絕對不可以留下來,否則誰知道他們後面會鬧出什麼骯髒事情來,尤其連家麗只去勞改兩三年,到時候她回來,說不定會報復她。
她可以避開一次算計,但第二次,第三次她未必就可以,所以她不能大意,必須剷草除根。
話落地,現場安靜了幾秒。
下一刻,雷大姐率先站了出來:“我贊成白榆的說法,古代有孟母三遷,這說明一個好的鄰居對孩子的影響是巨大的,我也不願意我的孩子跟這樣的人家交往,如果連家不搬走,我也會申請搬離這個家屬區!”
“我也是,連家麗都被抓走了,居然還有人同情連家,真是無語了。”
“如果連家不走,那我家也申請搬走!”
接著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隊伍。
至於剛才牆頭草的一些人,臉上訕訕的,不過很快她們再次發揮了牆頭草的作用,加入了白榆這邊的隊伍。
跪在地上的連大有握緊了雙拳:“……”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這些人就被他媽給說服了。
可白榆這女人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仇恨值拉滿,讓他們家再次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好恨!
連嬸子抬頭朝白榆看了一眼,眼底滿是哀怨和憤懣。
白榆扭頭,正好對上連嬸子的目光,她沒有退避,目光犀利迎上對方。
為母則剛,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女兒。
這樣的白榆是連嬸子之前沒見過的,她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畏懼的犀利氣場,她渾身哆嗦了下,扭過頭去,不敢再跟白榆對視。
事情鬧開來,最終鬧到了部隊領導那邊去。
連家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的確影響很不好,之前部隊就已經多次警告過連大有,沒想到這次又出事。
一而再再而三,就算是連大有的上級這次也不保他了,經過開會討論後,最終決定把連大有調回之前的部隊,並撤去副排長的職位。
收到通知後,連大有一屁股跌坐地上。
他好不容易才拼出來,沒想到這才出來一年,他就被打回去,而且還是這樣的情況回去,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往上爬了。
他,完蛋了。
其他戰友見狀也沒有上前去安慰連大有,連大有在地上做了好久,猛地從地上跳起來,一股氣跑到公安局。
連家麗聽到她大哥來見她,還以為她大哥是來救她出去的,激動萬分。
一見到她大哥,她眼眶瞬間就憋得通紅,聲音哽咽道:“大哥,我終於見到你了,我還以為……”
話還沒說完,就見連大有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連家麗我欠你的嗎?我讓你別招惹江家,你口口聲聲答應我,結果卻給我陽奉陰違,從此以後你別叫我大哥,我沒有你這樣惹禍精的妹妹!”
連家麗臉上火辣辣的:“……”
她想辯解,她想求饒,可連大有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打完人轉身就走。
家裡出了那麼多的事情,江霖一直沒有回來,白榆以為他又出任務去了。
不想到了黃昏時,江霖一臉蒼白從外面回來,手放在小腹的位置,眉頭緊緊蹙著。
白榆一看到他這個模樣,臉色也瞬間變得沒有一絲血色:“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被連大有捅了嗎?”
不怪白榆亂想,是江霖的臉色太難看了,而且今天她才跟連家產生了衝突,她下意識就以為連大有拿刀捅了江霖。
白榆說著就要轉身出去找板車,然後趕緊把人送去醫院,但被江霖給抓住了。
江霖:“我沒事,我就是去做了結紮手術,不過你不用擔心,醫生說了,這是小手術,只要注意衛生多休息,很快就會恢復如初。”
“結紮?”
白榆怔住了。
之前江霖有跟她商量過,那是剛懷孕那會兒,過了那麼久,他沒提起,她也忘記了,沒想到他一聲不吭就一個人跑去做了結紮手術。
她鼻子酸酸的,漲漲的,眼睛微微紅了。
這個人從來什麼都不說,可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把她擺在前頭。
江霖一看她紅了眼睛,有些慌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輕聲哄道:“你別難過,我真沒事的,而且一點都不疼。”
他媽難產而死的畫面,還有上次她生產痛叫的畫面,這些日子來一隻縈繞在他心頭,雖然這次她生產沒什麼問題,但誰敢保證下一次就一定不會呢?
而且女性懷孕的過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