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破裂,原有文化便隨時可能衝破桎梏而獲新生,就像阿拉伯文化,最後還是變成了獨特的文化形態,且以其強大的力量而反過來散播到西方。
文化的比較形態學是《西方的沒落》中最有價值,但也最容易引起爭議的思想之一。說它最有價值,是因為它首次以形態學的方法比較系統地研究了各文化形態,雖說在斯賓格勒之前和同時代,已有人類學家提出了“文化圈”的概念,但他們還沒有給這個概念確立一個完整的方法論基礎,是斯賓格勒第一次完成了這個任務,把“有機體”的觀念貫徹得最為徹底。可另一方面,也恰恰是這個方法,給他的比較形態學招致了諸多的非議,例如,就這一方法的形而上基礎而言,各文化形態之間之所以具有可比性,是因為所有文化的背後皆有一普遍的人性,所有的文化皆遵循著有機體所共有的節奏,可事實是這樣的嗎?存在這種普遍的人性和這樣的共同節奏嗎?又如,就這一方法的實際運用而言,同一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