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標子跟我們說過,當年的天成子道人就是使用一把鐵劍,所以毫疑問,眼前的這具骷髏,肯定是天成子屍骨了。可是眼前的這個鱗甲怪物呢,他又是誰的化身,難道是滇王嘗?
譚佳當即否定了我的猜測,她道:“肯定不是滇王嘗。如果滇王長得這樣,張甲的記事竹簡中,不可能不注重的提出來,因為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恐怖的發現。再說了,滇國的王公大臣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將一個怪物尊為國君?”
我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滇王要真長成這副德行,別人不說他,他自己也沒法見人了啊”“。還有一點,張甲的竹簡中明確的記載過,滇王嘗登上戰船的時候,雖說滿臉的腐肉和全身的蠱蟲,可他的確還是一個人,並非我們眼前見到這樣。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面前的這個鱗甲怪物會是個什麼玩意呢?難道是真正意義上的怪物?
吳劍搖頭說道:“也許是中了蠱毒後,身體發生了變異,才會變成這樣,你們還記得黑竹溝中遇到的那些鱗甲人嗎,我覺得兩者的xing質是一樣的。”
“這樣一來,這個鱗甲怪物還是一個人嘍?那麼很顯然,這怪物只能是巫師和滇王了。”李易山回頭不懷好意的看向譚佳,說道:“不管是滇王,還是巫師,都是嘗氏一族的成員,他們都擁有長生的異能,咱們不是要取滇王的dna回去研究嗎。現在倒是省了不少的功夫了。”
標子的眼裡只有那些珠寶。對於鱗甲人的事情。根就毫不關心,很隨意的說道:“這些珠寶都是一級物,很有研究價值,我去選幾樣帶回去做學術研究,分屍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譚佳看了那具鱗甲人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很顯然,她是害怕了。李易山趁機說道:“哎呀。這下省去不少的麻煩了,咱們不用冒險進入那萬毒山了,真是喜事一件。”
譚佳哪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俏臉一紅,隨即冷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完成後,我也給你放長假。”
李易山臉sè一變,當即搖頭說道:“這可不行。我提出這個建議,就等於立了大功。剩下的事情,理應讓其他人去做,否則就顯示不出團隊中的公平xing。”
譚佳還想說什麼,忽然“咚咚咚!”的聲音從標子那裡響了起來,我們以為他弄倒了什麼東西。回頭看去,卻見標子驚叫了一聲退了回來,一臉的菜sè,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
標子心有餘悸的指著面前的一堆金銀說道:“媽的,哥們幾個趕緊抄傢伙,這堆黃白之物裡面藏了東西,塊頭似乎還挺大的。”
就好像為了驗證他的話似的,果然,那堆足有兩米多高的金銀器件再次動了起來,就好像有著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一樣。我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當即把衝鋒槍抬了起來,死死的瞄著那堆金銀珠寶,等待著裡面的傢伙衝出來。
金銀器裡面的東西繼續滾動著身子,每動一下,就有大量的金銀滑落下來,掉到木板上發出沉悶的“咚咚!”聲來。這“咚咚!”的聲音我們太熟悉了,先前還以為是什麼邪物搞出來的動靜,現在才明白過來,這是金磚掉在船板上發出來的聲音,倒是讓我們著實虛驚了一場。
劉大鵬顯得很緊張,對我們疑惑的問道:“這裡面會藏著什麼傢伙,看這動靜,好像是活物。”
我心裡當即打了一個突突,就道:“怎麼可能?這個內倉是完全密封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切活物都不可能生存的。”
其實我也很矛盾,心裡就在在自問,如果不是活物的話,裡面藏著的東西會是什麼呢?難道是殭屍?
說實話,如果裡面藏著的東西真是殭屍,我心裡倒還好接受一點,畢竟這種東西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的習慣了。
不過從裡面那傢伙搞出來的動靜上判斷,又感覺不太像,因為殭屍雖然遲鈍,但力氣極大,它如果要從這堆金銀器裡面蹦出來,那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絕不會這麼一下一下的折騰。
隨著大量的金銀器掉落下來,藏在裡面的東西終於暴露了出來,他孃的,居然是一條蛇尾,大概手臂那麼粗,上面長著一層綠sè的鱗甲。
這黃金器物的下面,居然躲著一條綠sè的大蛇?我們一下子愣住了,倒也沒有人去開槍,因為對於我們而言,別說是手臂粗細的蟒蛇,就算是在粗一點的,在子的面前,也是死路一條。
標子當下大罵了一句:“他龜蛋蛋,原來是條蟒蛇,真是嚇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