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一切,丟給我們一挺衝鋒槍,外加三百發子彈,以及必不可少的食物,譚佳揮了揮手,帶著其他人陸續下到了水潭中。沒過多久,他們就全部消失在水面上。
我們在岸上等了十幾分鍾,譚佳等人還是沒有露面,我們三個人心中瞭然,看來他們已經找到了通往滇王墓的入口,恐怕任務沒完成之前,是不會再上來了。
確定譚佳等人真的不會上來後,李易山鬆了一口氣,大喇喇的平躺在鵝卵石上,雙手當做枕頭放在後腦下,他悠閒自得的說道:“沒有母老虎的ri子就是好ri子。”
我看他和之前的行為舉止判若兩人,有點奇怪的問道:“既然你這麼認為,剛才為什麼還拼死拼活的要跟上去,你這人是不是變態啊?”
李易山彎了彎腿,做了一個伸展肢體的動作,懶洋洋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母老虎這人我最瞭解了,她就見不得別人好,你越想幹的事情,他偏不讓你幹,你不想幹的事情,她非逼著你去幹。所以呢,對付這種人,你就得反其道而行之,這叫戰略方針,懂不懂?”
李易山說的好像還蠻有道理,不過我一下子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他是抱著解脫的態度來照顧我和李殘歌,那我們的人身安全還能得到保障嗎?
我試探xing的問道:“那你現在是打算想辦法帶我們兩個走,還是在這裡繼續等候他們三天?”說實話,我倒是希望現在就離開。因為我總感覺留在深淵中沒有安全感。
李易山坐起身子。折過一根管狀的針草放在嘴裡叼著。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們兩個這幅模樣,能爬上那四百多米的懸崖嗎?”見我有些氣餒的搖了搖頭,他繼續說道:“那自然就只有留在這裡了,而且還要默默的為其他人祈禱,祈禱他們早點安全歸來,否則,三天過後,我只能丟下你們兩個獨自上路了。”
我心中大罵這個沒良心的。心裡這麼想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不知羞恥的說出口來,難道丟下自己的隊友不管是很榮耀的事情嗎?而且,你狗ri的理解過我們的感受嗎?
不過回頭一想,就我和李殘歌身上現在的傷勢,估計上個陡一點的長坡都夠嗆,就更別說爬上四百多米的懸崖了。所以,這件事情還真不能怪罪李易山,畢竟咱們都是隊友,沒必要讓他陪著我們一起去死。
我有些不快的說道:“那麼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我們就要依仗你了,你放心。我們一切自理,你只管安全方面的事情就行了。”
聽我這麼一說,李易山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我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這事了。這些老外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偷襲我們,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咱們要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最好是山洞,那種環境易守難攻。”
我鄙視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出的什麼餿主意啊,要是人家丟一顆手雷進去,咱們連躲都沒法躲,只有被活埋的份兒,而且連挖坑填坑的功夫都省了。”
李易山雙手一攤,做了一個很無奈的手勢,說道:“窩在這裡容易被對方爆頭,躲進山洞裡又怕被人下黑手,那你說怎麼辦?我可是跟你說,我不是機器人,我最多負責十二個小時的守衛工作,另外十二小時就得靠你們自己了。還有,我晚上的視力不如白天,所以晚上只能靠你們兩個jing戒了。”
我心底大罵這傢伙太不地道,這種話居然說得出口,誰他孃的不知道,深淵中晚上會有瘴氣瀰漫,到時候視力會受到極為嚴重的阻礙,這樣的情況下,最適合偷襲。
反觀白天,視線可以得到最好的發揮,而且這裡地勢頗高,只要用心戒備,周圍的動靜根本就逃不出你的視線,敵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會想到這一點。
所以說,白天被偷襲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晚上守夜的人才叫提心吊膽,李易山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以“晚上視力不好”的藉口,把這件頭疼的事情撇的乾乾淨淨的,其用心不良啊,活該每次都被譚佳虐待。
我自然不會答應李易山的提議,就和他爭取白天jing戒的權利,爭論了半天也沒有分出高下,一旁的李殘歌實在忍不住了,就插了一句:“我們依然躲到亂石林那裡去吧,那裡的巨石錯落有致,裡面就像一個迷宮似的,敵人就算來偷襲,在短時間裡絕對找不到我們的方位。”
我和李殘歌當先一愣,後齊齊轉頭看向那邊的亂石林,還真別說,那裡的確是個藏人的好地方,看來還是李殘歌這個旁觀者清啊,一個好的點子,就將我們爭論不休的問題給解決了。
防止敵人趁我們不備,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