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想通了這個道理。《實話實說》是即興談話,脫口而出,為了不出口傷人,我在日常狀態中磨練自己,絕不講黃色笑話,絕不開過火的玩笑,這樣久而久之,才能讓自己處在自然通達的狀態。現在看來,我的修行水平遠遠沒有達到理想境界。一個電視節目,有笑聲意味著放鬆、靈動、可視性強。但比起人的尊嚴來,這些要素一錢不值。祝先生,對不起,請原諒。
口吃患者(18)
我們收到了兩封口吃患者的信。
信上說:“因為口吃,我們受到無盡的歧視,我們甚至想到了死。”
“下雨天,我扇自己的嘴巴。”
“看到相聲演員拿來我們來逗樂,我們傷心和憤怒。”
我們邀請這兩位口吃的朋友來做節目,他們婉言謝絕。
後來,口吃患者郭桃和言暢來到演播室和大家一起交流。
攝像鄒德隆說,真沒想到有這麼嚴重,重來我們所有人都該反思從前的做法。
言暢因為不願面對公眾,坐在了我們特為他搭制的毛玻璃房內,觀眾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的輪廓。
既便如此,言暢仍然難以擺脫沉重的心理負擔,他口吃的程度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厲害。
相比之下,郭英的表達流利多了,問她決竅,她說自己用的是發音法。我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但不足場談話,自始至終,郭桃英的嘴角都微微地顫抖。顯得易見的是,她在用種方式控制著自己,也就是說,我們看來平平常常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