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影那天,雙方的陣容不露面,我腦子裡便冒出一個詞語,烏合之眾。果然,法國的3人小組,既不太懂足球,也不太懂中文,坐在那兒話跟不上趟,讓巴西人狠—頓擠兌。弄得現場觀眾於不忍,紛紛倒戈,支援纖弱的法國人,居然有人發言說,老是巴西奪冠有什麼意思啊,也該輪到別人了。整個—個不講理。
錄完像;我問法國人,你們為什麼不派真正的球迷來,他們說:真正的球迷都回法國了。後來,傻乎乎的法國人果然捧起了金光閃閃的大力神杯,讓我想起兩句話,一句是中國民間俗語傻有傻福氣;一句是業內人士常掛在嘴邊的,這就是足球。
我是睡不著的人。
我難以入睡的經歷從高中開始。
那是在考大學之前的某個晚上,我忽然難以入睡,輾轉反側。具體的原因早已淡忘了,現空想來,無非是一旦落榜,街坊鄰居會說什麼樣的閒話,父母將發什麼樣的言論小說迷(28)
實際上是因為心理負擔過重,背上想贏怕輸的包袱導致的惡果。
如果第二天父母發現我眼睛紅腫依然笑聲朗朗,可能會說,考不考的也沒啥關係,這事也許就過去了。
偏偏母親聽說我失眠來了精神,好像紅軍到了陝北。她說這說明我上心了,在這之前,我坐在桌前攻讀課本如坐針。枕頭下面壓著《鐵旋風》,廁所裡供著一本《紅巖》,吃飯時一手掌勺一手還要翻《李自成》,母親說,沒聽說誰看小說看進了大學。
一年後,我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