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說我愛你。但你要了我,好麼?”我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間天人交戰,腦海裡出現無數道有關利弊權衡的算術題,但還沒等我一一給出答案,許芳已向我湊來,所有的算術題都不見了,像退潮的海水,茫茫沙灘上只有一個碩大的貝殼。媽的,要死了。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用唇齒侍候。我所有的性經驗在許芳的舌尖下是那樣可憐好笑。我忘掉了身份,忘掉了政治前途,忘掉了陳映真,忘掉了李君強,眼裡只剩下這具*嬌嫩比白素貞更為*的身子。我成了一頭咆哮的獸。
事畢,我清醒了,害怕了。生活作風問題一向就是大問題,這若被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我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點點頭,突然說道,“李書記,你為梨山做了這麼多事情。我是梨山人。我只是想侍候你一次。沒別的意思。你對王小菊有意思吧?我看得出來。很多人都看得出來。不過,我提醒你要當心。我聽人家講,王小菊已經被鄭副書記睡了。今天晚上,我看得清楚,她在勾引你。搞不好,就是鄭副書記在給你下套。你也知道,鄭副書記是李縣長的人。當然,王小菊可能與鄭副書記沒關係,她可能是崇拜你,可能是想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