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歐洲近二百年名人情書
作者:'德' 霍甫曼 魏蘭 譯
內容簡介:
霍甫曼這部書是參考德英法意等文中一百二十種名人書信編纂而成的。自十八世紀初葉起,至十九世紀末年止,中間亙二百年,計情書二百餘封,情人二百餘名。內中有帝王卿相,后妃嬪婢,將軍武士,學者詩人,大商巨賈,舞女愛伶,以及社會主義者,無政府主義者等等。
這誠為一部洋洋大觀的情書,試為一部真材實料的情書。我們一入這個情書展覽會,時而看見才子佳人,互通款曲;時而又看見曠夫怨女,各訴衷腸;時而看見成功者的歡欣鼓舞,時而又看見失意者的怨慕泣訴。真是五光十色,目不暇接。而觀感所及,竟令我們於不知不覺中,表現驚喜之情,或竟一掬同情之淚,因為這雖只是兒女間的私情,但它卻是天地間的至情,因此它也是天地間的至文!
“情之所至可以死,可以生;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證之這部情書的事實,才知道湯義仍的話一點也不算過火了!
正文
譯者序言
近數年來,中國新文學的著作數量驟增,語其內容,多屬言情之作,而情書一項也佔一個很顯著的位置,並且特別風行。因為智識界的青年男女已衝出舊禮教的重圍,闖入社交公開的樂土,誰不願意奮勇爭先,選得一個同心之侶,一嚐個中滋味。不過情海茫茫,渺無邊際,情波洶湧,起伏無常,如欲通彼此之情懷,增雙方的瞭解,不能不有賴於情書。
啊,情書就是他們的寶筏,就是他們的慈航,就是他們戰勝攻取的武裝,也就是他們保證愛情的利器!無怪乎書坊中每有一部情書出現,即被他們購去做模仿本與參考書了。
然“文章如面”,乃中國的名言,“體裁像人”(Le Stiec'es tl'homme)也是法國的成語。各人的個性不同,各人的思想言語也自然異趣,情書要是真正出於身歷其境者之手,才有價值可言。至如閉門虛造的情書,無論作者的藝術怎樣高明,無論他的文字怎樣漂亮,總不能十分真切,總不出乎千篇一律的“啊,我愛你,我真愛你”的一套把戲。現在各書坊所出售的情書大概免不了這種毛病,即偶有一二經驗之作,也不能夠令人完全滿意。哼,在“經濟落後” “文化落後”的中國,難道愛情也落了後麼?不然,為什麼沒有看見一部有聲有色的情書映入我們的眼簾中。
吾性好文藝,尤喜讀古今中外名人的情書,因為這是一個人的個性容易充分表現的地方,這也是一個人的思想容易儘量飛騰的地方,就是時代的精神與階級的意識,也多可於此中窺其梗概。總之,這是一種真實美的文學。現在間居無事,特取德國霍甫曼一九一二年所編的《歐洲近二百年名人情書》一本,譯成中文,使中國有情人得一飽眼福,藉以提高他們寫情書的程度。
霍甫曼這部書是參考德英法意等文中一百二十種名人書信編纂而成的。自十八世紀初葉起,至十九世紀末年止,中間亙二百年,計情書二百餘封,情人二百餘名。內中有帝王卿相,后妃嬪婢,將軍武士,學者詩人,大商巨賈,舞女愛伶,以及社會主義者,無政府主義者等等。這誠為一部洋洋大觀的情書,試為一部真材實料的情書。我們一入這個情書展覽會,時而看見才子佳人,互通款曲;時而又看見曠夫怨女,各訴衷腸;時而看見成功者的歡欣鼓舞,時而又看見失意者的怨慕泣訴。真是五光十色,目不暇接。而觀感所及,竟令我們於不知不覺中,表現驚喜之情,或竟一掬同情之淚,因為這雖只是兒女間的私情,但它卻是天地間的至情,因此它也是天地間的至文!“情之所至可以死,可以生;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證之這部情書的事實,我才知道湯義仍的話一點也不算過火了!
霍甫曼編輯此書,原是分門別類的,但他有時以書信的性質為標題,有時以時代為標題,有時又以人物為標題,在深識歐洲各國文學的變遷與發達的人看來,自可領略,至於普通人見了,反莫明其妙。還有一層,原書雖有這樣的劃分,大體仍是以各人年代的先後為綱領。因此我特將原書的分類取消,惟依照它的次序,一篇一篇地記下去。又原書系一厚冊,譯文特分作前後兩集出版,且將其中不甚重要的,或缺乏趣味的書信,整篇地或一段一節地刪去,以省篇幅。編者原有長序一篇冠諸書首。但它的前半截是批評他人對於寫情書的意見等等,並不十分重要。它的後半截是各以一二語敘出通訊人的歷史或關係等項,此係全書的一種線索,當然不可缺少。不過它對於通訊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