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我看不必了,知夫莫如妻,你要說的全在你臉上寫著呢!”景花纖纖的玉指,撫摸著他那張被人世風霜雨劍侵蝕得面目皆非的臉龐,心頭湧動著無限的愛憐,就用自已溫柔的雙手托起他的頭來,以人世間最為可貴的女人的紅唇蹭去他滿臉的淚水:“丈夫,我作為你的正式妻子,你可知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嗎?你抱抱我……”
她出嫁三年以來,第一次喚他為丈夫,也第一次自稱為妻子。但她已經不能自持,朱興欣喜地緊緊抱住業已搖晃著的心愛的妻子,雙雙不由自主地倒在那金黃金黃的稻草裡,兩個極度渴望的的情愛的男女在這方天然寬敞的軟鋪上翻來滾去,迅速而果斷地除去對方一切遮掩物,把些儘可能多的新稻草蓋住,成了暖烘烘的愛巢……
“來吧,你要的不是這個麼?”景花貼著他的耳朵悄悄地說。此情此景,朱興生為男人,即使世界上最無能的男人,也無法迴避人類對野蠻時代的追憶,他已無法控制火爆的原始衝動,有生以來第一次有著男兒的驅殼,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原來景花在摧殘人性的牢獄世界熬過一年多,回到孃家似乎每天與心上人在一起。母親和大哥因包辦了她的婚姻,導致了景花牢獄之罪,只差還沒有人頭落地而已。心裡充滿著深深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