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這胳膊上一片紅腫說:“牆蹭的,過癮!”
“甭問,哥幾個晚上回去又喝上啦。”周法宏說。
關之洲渴望地說:“廣瀾這一回來,老三這組長又當不成了吧?”
蔣順治抬起頭說:“不可能。龍哥說了,廣瀾回來搬我們屋去,沒有減刑票了,當組長還有啥意義?反正這後半年,廣瀾也不會再摸活兒了。”
正說著,廣瀾招呼何永:“把這些魚雜碎埋了。”何永蹦起來忙活去了。
“操,整個一跟屁的,自己還覺得挺美。”猴子嘲笑道。
周法宏說:“有些人想跟屁還l…un不上哪。”
關之洲跟我交流:“麥麥,魯迅說過吧,說這歷史上就兩個時代,一個是做穩了奴隸的時代,一個是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這何永就屬於做穩了奴隸的。”
我笑道:“以後我的書你不許再看了,除了那本‘薄冰’(英語語法),這傢伙你太容易中毒了,動不動就引經據典。”
回了號筒,沒想到給廣瀾接風的酒局,二龍會連老三和我一起叫上。去了一看,連小杰都在,不禁更感意外。我跟老三一交流眼神,立刻回去拿了好多罐頭食品過來,豐富菜碼。小杰一看,也想仿效,被二龍給攔了,並看了句玩笑:“我跟麥麥是一撥來的,我們過這個,你免了啊。”
二龍先挑明瞭給廣瀾的主題,大家坐下開喝,我一直有些侷促,心裡惦記著二龍的用意。
說著閒話,二龍笑話廣瀾:“你砸我鍋啊廣瀾,我跟老樸做了多少工作,讓你當個組長,不就為給你平安地弄張票嘛,瞧你這大榔頭砸的!”
廣瀾笑道:“散了吧,我也不惦記那票了,跟你這裡舒服著就得了,沒有票,更沒有壓力,什麼事你方便的,我辦!撐死也就獨居,一個獨居是沒票,十個不也就是沒票嗎?”
“我能把你當一棒子天天帶這嗎?那也對不住你呀——等過了年,老三這刑也該減了,他一走人,你就還回去管號兒,怎麼也得混張票減4個月啊,這個票不跟白揀的一樣?你跟坐牢有癮呀!”
聊來聊去,難免不說到“雙整”,二龍正色道:“我這裡有手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