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A來開始唬人。舒和說:“好久沒練口語了。”
“還練什麼,黑話似的,豐哥給掐了。”常博頭也沒抬。
金魚眼正過來洗臉醒盹,聽見個後音兒,立刻大聲說:“豐子傑懂什麼?就是嫉妒人家學問大!練,誰有本事誰就說鳥語,我支援你們上進——我這人就是開明。”
舒和拍了他一下馬屁:“金哥還真英明,目光遠大。”
“學吧,學吧。”金魚眼接過小不點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臉,一邊鼓勵著:“舒和是沒什麼用了,這輩子窩監獄裡啦。常博和麥麥得學啊,外語好啊,出去也算一手藝。”
樂樂說:“外語我就會哈羅、拜拜、操你媽。”
舒和跟金魚眼奉承地一笑,低頭對常博叨咕了一句:“Do not speak……Hiss。。; listen; some guys plan to escape。(別言聲,越獄,有個小團伙。)
簡單的幾個單詞,讓常博驚訝地仰起臉,眼鏡劃在鼻子上:“Are you kidding?!‘(你丫沒事吧!)
‘Trust me。 it is ture。I swear by the Lord。”(千真萬確,我他媽發誓。)
舒和偏臉看我:“You got it?‘(你那水平的,懂我意思了麼?)
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點點頭,用有些困惑的目光看著他,想了想,還是自豪地用漢語問了句:“中午就這事?”
舒和緊張地說:“You are crazy! shit!‘(你丫瘋啦,我靠!)
我說OK、OK,回頭再聊吧,回頭再聊吧。舒和看常博一眼,常博也說先讓我“self…possession‘一下吧,看樣子也有些暈。舒和說:“OK了。”
旁邊的侯爺笑道:“飯已OK了,下來米西吧。”我們傻了吧唧地樂起來,然後都不出聲了。
當時我是相信舒和了。聯想到這些天一些心不在焉的發現,我真的有些寧願相信舒和了。
樂樂、豹崽,還有楊譽贏,肯定都通好了氣,奸幼那小子好像也跟他們掛上鉤了,刁搶劫是不是也入了夥?細想都有可能。不過舒和怎麼知道的?我端本書,在那胡思亂想,常博的MBA教材也老半天沒翻頁了,眉頭鎖著,跟學院派老教授似的。
異想天開,想從這裡越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