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命,暫且退兵,但這樑子一旦結下,將永無化解之日。自己與他日後再相見,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無可能。想到此處,心如刀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進了蜃樓城,那便是水族的敵人,此後永無寧日。
不如……不如將那神木令交與其它人,然後跟我一道回雨師國去吧?”拓拔野瞧她目光熱切,俏臉上滿是期盼哀求的神色,想起這三日來她的諸多好處,心中一軟,險些便要脫口應允。但猛然警醒,倘若自己隨她而去,必將辜負神帝所託,而且一場戰禍將無法避免。當下狠心搖頭。
雨師妾心中失望,說不出的難過,卻展顏格格笑道:“小傻蛋,你當姐姐真稀罕你嗎?我這就把你丟到蜃樓城去。你可別後悔,將來再見到姐姐,可沒這麼好福氣,讓你又親又抱的啦。”掉轉象龍獸頭頸,朝蜃樓城方向風馳電掣而去。
拓拔野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難過。這三日間,兩人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拓拔野的心中,此刻的雨師妾也遠非起初的那個冶蕩的妖女了。倘若當真就此別離,他也會思念不已吧。
兩人強按心中的惆悵,說說笑笑,一路飛奔。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啟羅山腳下。雨師妾道:“再往東四百餘里,便是蜃樓城地界。
前面有個驛站,今晚我們便在那裡歇腳吧。”其實四百里路程,以象龍獸腳力,當夜便可趕到,但她實在不願立刻與拓拔野分離。拓拔野笑道:“正好,我肚子也餓啦,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正說話間,南邊響起呼喝聲,蹄聲急促,塵煙漫舞,兩人扭頭望去,只見一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