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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方臘以整個杭州做他的道場,祭練摩尼法術……哈哈,如果說杭州百姓,尤其是那些被方臘屠殺的百姓後代,以後千年都在深切懷念方臘,你信不信?……哦,至於信不信,由你!“
凌飛打了個哆嗦:“咦——師傅,別說懷念不懷念的,我只感到滲得慌……師傅,要想把這些燈火除去,有什麼禁忌嗎?”
時穿笑了:“沒什麼禁忌,我只是擔心踢翻了這些燈火,糟蹋了這些珍貴的地毯。”
凌飛稍稍一想,馬上建議:“師傅,這事咱得悄悄幹,讓人知道了這些地毯曾被方臘用來鋪設祭壇,施展邪法,恐怕賣不出好價錢了。”
稍停,凌飛搖著頭,說:“師傅,弟子是無膽鼠輩,這種事不敢伸手,想必那些士兵也不敢伸手——這事兒,還要師傅親自動手,還不能四處聲張……師傅,趕緊,把這些燈火趕緊處理掉。”
“你倒會躲懶……”時穿笑罵一聲,一邊隨手端起黃金燈,一邊問:“你回來了,士兵誰去統領。”
凌飛隨口回答:“有林沖在呢。上岸之後,我的炮隊沒啥事,我讓他們看管了府庫,就跑來見見師父——這是咱們第一次遭遇大陣仗啊。”
時穿想了想,立刻下令:“派幾隻小船去,趕緊接回徐寧與他的後勤班子,讓他們著手統計俘虜、計算戰利品,分發犒賞——手腳要快一點,咱打下的大營,要爭取在童貫過江之前,把該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