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部。楊森沒有坐穩,就對兩個旅長說:“你們知道有個駱秉章嗎?”
兩個旅長相顧愕然,愣了。
“你們怎麼連這個都不曉得!”楊森鄭重其事地解釋了一番,然後滿面春風地說,“委員長要我當今天的駱秉章呢!”
楊旅長不禁眉開眼笑:“這一來恐怕我們就時來運轉了!”
向旅長也樂呵呵地說:“劉湘這龜兒子,今後我們再不受他的氣了!”“可是,我告訴你們,”楊森以教訓的口吻說,“這次誰也不能裝孬。首先,我們要用一天一夜的時間趕到大渡河邊。”“哎呀!”楊旅長吃驚地說,“二百多里路,一天一夜咋個能趕得到呢!”
“你知道共軍是咋個趕路的嗎?”楊森的臉沉下來了,雷公嘴顯得更突出了。
楊旅長沒再言語。
停了片刻,向旅長才以得意門生的身份,鼓起膽子說:“這裡的山路很不好走,一晝夜到達是有困難的。”
“不要說了,每個旅給你們三百塊大洋!”
他揮揮手,算是定了。
雅安城內。
二十四軍軍長劉文輝將軍在他幽雅的兩層小樓前反覆徘徊。
他的身量不算高,臉形上寬下窄,有點發黃,看去不僅沒有將軍風度,還有點文弱。但人不可貌相,他的心裡還是頗有些路數的。
庭院幽雅而舒適。院中種滿了各種花草,尤其幾棵與樓相齊的玉蘭樹不時地飄來一陣陣清香。無奈主人的心緒不佳,對此奇花異樹,反而常有“感時花濺淚”的傷懷。按說,雅安這座城市是很不錯的。她坐落在二郎山下,青衣江畔,不大不小,方方正正,雖說偏遠一些,卻是相當嫵媚嫻雅的。然而主人想起當年任四川省主席時那種威風八面的情景,自然不禁要搵一把英雄淚了。
劉文輝將軍早年畢業於保定軍官學校,頗懂一些韜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