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我正在研製解藥,只不過需要人手幫忙?”
這時柴胡跑了進來:“娘娘腔,村民說你要草根藤沒有,咋辦啊?”
景天跟在柴胡後面跑了進來,“什麼草根藤?”
“景天,你怎麼下床了,你的傷呢?”三娘驚道。
“我們先出去再說,這裡的情況我已經大致瞭解了。”離歌笑邊說邊帶頭走出屋子,“當務之急有兩件事要解決,一是治療這些中毒的村民,二是,如何應對張豹三日之後對苗家村的再一次襲擊。”
三娘道:“所有的壞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出爾反爾。”
“壞人就是這樣,對了,剛才老胡說還缺一味草根藤,我去找。”小梅自告奮勇。
“行,這藥草還是你熟悉一些,由你去在適合不過了。”離歌笑對小梅說道。
“那我們呢?”柴胡說。
“你們不用著急,等小梅把草藥的事情先解決了,我回去在好好想想,到時候會告訴你們的。”離歌笑胸有成竹道。
作者有話要說:
☆、30
30
三日後。
張豹一大早就帶著他的手下堵在村口,見到離歌笑獨自一人站在村口,便大放厥詞:“姓離的,你好大的膽子,怎麼你一個人敢來擋我們豹子幫?你那個老相好的呢,不會被我打殘了吧?哈哈哈哈。”張豹肆無忌憚地侮辱這離歌笑。
離歌笑額頭突突的,隱隱現出青筋,心想:這個景天,什麼不好說,偏偏說什麼龍陽之癖,這下倒好,這張豹總是拿此說事,真是煩人。
“哎呀呀,我說幫主,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裡,你愣是沒看見,這有眼無珠的本事,就算我被打殘了也是學不來的。”景天帶著一口潑皮無賴的語氣,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裡冒了出來。
離歌笑現在的頭都大了,看著景天一身怪異的打扮,全身多處綁著繃帶,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樣,但其實離歌笑心裡清楚,景天的傷已經好了,就連那日不小心撕裂了的手臂上的傷口也就在當天就好了。他只能頻頻示意景天不要輕舉妄動,以免偏離原來的計劃。
張豹看見景天吊著胳膊,一瘸一拐走向離歌笑,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說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老鄉好啊,怎麼看這陣勢,你又想來幫他出頭?”後面的馬賊嘍囉也是一陣唏噓。
離歌笑最終選擇無視這句話:“張豹,你當初可是答應放了苗家村的村民的,難道你想食言?”
離歌笑話沒說完,張豹立馬還口道:“是啊,不過我可沒說我不會來搶啊,這不算改口吧?”
離歌笑看景天終於老老實實呆在他身旁,也不多話,很是滿意,繼續和張豹東拉西扯:“好吧,不過我會再救。”
張豹蠻橫地說:“那我就再搶回來。”
景天不耐煩地說道:“再搶我們可以再救嘛,好了好了,我們不和你多廢話了,好像小孩玩泥沙一樣,那麼幼稚。”
“你也別得意,我豹爺怕什麼啊,我就喜歡有人跟我鬥啊,不管你救多少次,你只管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挨我多少刀。”張豹一邊說一邊還揚了揚手中的刀。
離歌笑聽著景天的話,心想:也不知道是誰幼稚。饒是再惱景天三番兩次出來插話,也深覺哭笑不得,再加上景天這一身打扮,離歌笑越看越忍俊不禁。不行,回去就叫他把這一身行頭給換了。他理了理情緒,狀做煩惱地問了問:“看來你今天是想來硬的是吧?”
“那你是想試試我的厲害吧,是我們天下無敵。”張豹說完,他身後的小嘍囉也附和著:“天下無敵,天下無敵,天下無敵,天下無敵。”
伴隨著一眾馬賊的叫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鳴鑼聲,“鏘,鏘,鏘……”
張豹問聲看去,只見不遠處,緩緩走近了一群官兵,他復而轉頭對著離歌笑他們二人說:“怎麼,你們還敢報官?”
離歌笑聽到這鳴鑼聲,不動聲色道:“我們沒有報官。”
隨著他二人的對話,列隊越走越近,直至眼前,隨後從轎子裡走出了縣太爺梁大人。張豹起先還有點緊張,怕遇見什麼硬茬,一見到是梁大人,就開始擺起了架子,吹了吹袖子上本來就不存在的灰塵,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梁大人啊,是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
梁大人一聽到張豹的話,客氣道:“原來是豹爺在此啊,這上面要增加田稅,本官也要多徵點糧食,好向上面交代啊。”說完,手指還虛指朝上點了點。
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