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白眉一驚,得晨居然震飛了吳天。難道這魔蛹真得如此厲害?白眉正想著,只見狂笑中的得晨嘴角淌下了一絲的鮮血。原來他為了保住顏面,居然硬撐著沒有後退,如此受了內傷。
空中五彩一閃,徐若琪將吳天接下。看到他微微發出紅光的左眼,心中一驚。想起了當年他與黃衫剛從升龍島回來之時,便是這般的模樣。他莫非又入魔失憶了嗎?
此時吳天從她的懷中出來,臉色凝重道:“徐師姐,多訶族人厲害,你要多加小心。”說著,連喘了幾口氣,身上紅光一閃,再次衝了過去。
徐若琪聽到此言,才放下了心,看來他還有意識。只是如此看來,吳師弟越來越怪,似乎,正向魔道那邊靠近,如同天愁神劍一般,這可如何是好?
一場混戰終於開始了。
雖然是那莫族的地盤,可是多訶族有邪教相助,而且有魔蛹支援魔法,所以漸漸的那莫族居然落了下風。若不是藏身於樹上的悠悠等獵手時不時的射出關鍵之箭,那莫族便要守不住了。
白眉見眾人久攻不下,而吳天卻是越戰越勇。而最令人頭疼的,便是遠處不停射出冷箭的獵手們。於是叫道:“綠袍師弟,交給你了。”說著朝樹上指指。
綠袍發出一陣的詭笑,綠光一閃,飛向了悠悠所在的樹上。
悠悠大驚,連忙不停的射出金羽箭,旁邊的獵手見到有人向神箭手衝去,也都向綠袍射來。
只是練袍的身形十分的詭異,他在空中若鬼魅一般的漂動,那些來勢極猛的金羽箭,都被他輕易的躲開。
如此一來,混戰的場中,多訶族和邪教的壓力小了許多。雖然得晨受傷,但他緊靠在魔蛹之旁,與吳天大戰,卻未落多少的下風。
吳天大奇,心道自己剛剛將明晨擊吐了鮮血,為何此時還有如此法力?而得晨的左手時不時的摸摸旁邊的那個大箱子,箱子中也不停的發出紅光,莫非這秘密便在這箱子裡?吳天想著,便有意向那箱子攻去,得晨臉色大變,比起攻擊他自己還要緊張。這便讓吳天可以肯定,這箱子之中,必要蹊蹺。
吳天更是硬攻箱子,而箱子似乎也感覺到了吳天的攻擊之力,紅光大盛。紅光照到了吳天的身上,吳天突然感覺這箱子裡的光芒有些熟悉。而且那熟悉的感覺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黃衫,還有他們的孩子。只是現在感覺到的法力,不只是有那孩子的法力,還有一些其它的。與那魔尊魔法不相上下的靈氣在裡面,而這靈氣,吳天也曾感知過,這便是樹宮了靈氣。
黑月和白眉早就戰到了一處。
“白眉,你二十年前支使虹光派那人,盜取我派的魔彩珠,今日便要向你討個說法。”黑月擊出一隻黑鳥罵道。
白眉以手中的枯木杖彈開黑鳥,冷笑道:“那司馬天有何德能,還不是你族中的祭祀動心,才幫他偷出魔彩珠的。”
黑月聽了大怒,身上黑氣大盛,一隻巨大的黑鳥飛擊而出。
白眉臉色一變,心道一月之前交手之時,黑月還沒有如此法力。而此時朱雀涅磐完成之後,她的法力居然提高到如此境地。想著不敢小視,全力施為。“轟”的一聲,白眉被震退數丈,而黑月只是晃了幾晃。
黑月冷冷一笑,心道雖然沒有魔彩珠在手,自己還是佔了上風,想著再攻而上。白眉連連的後退,口中卻未停下。“黑月,我看你們那莫族的女子都被虹光派之人迷上了。前有那個叫秋瑟的祭祀,現在連你這個大祭祀都與吳天成了親。只是當年的司馬天乃是吳天師叔。若是論起來,你也要叫秋瑟一聲嬸嬸了。”白眉說著大笑起來。
黑月大怒,手中攻擊加重了幾分。而白眉雖然躲閃,卻沒有太落於下風,似乎在等待什麼。
黑月冷冷笑道:“你別等得晨了,他此時已落入的下風,不久便要死在吳天之手了。”
白眉臉色微變,分神看去,果然如黑月所言,吳天猛攻,得晨死守。白眉心道不好,不過看看得晨身後的箱子,暗自冷笑,等他吃夠了苦頭,我教再行施展,好讓他知道我們的重要性。
悠悠見綠袍御空之術不凡,居然能在空中急速的飛行之中,閃轉騰挪的躲開所有的金羽箭。而綠袍身上的綠光,似乎帶之劇毒之氣。於是悠悠大喝道:“眾獵手聽令,散。”
眾人有些猶豫,但還是退散而去。只剩下悠悠一人還在樹上。
綠袍的目標只是悠悠,此時身上綠氣大盛,急衝而近。
悠悠口中念動咒語,以僅有的單臂舉天。身上的黑氣強了起來,他的身上一亮,單臂一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