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宮渺絮與花姒鸞的三年前(2 / 4)

主的一點一滴,是他們這些奴才都看在眼裡,藏在心裡的,他們當然也有與禾心一樣的擔憂,一樣的害怕會有殿下擇美人而棄天下的那天,但是,他們不敢問,不敢去提醒,因為他們更知道,這個女人,是殿下的一塊禁地,一塊不能讓他人所窺探的禁地。

這沉寂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就在禾心和明 日右使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們的殿下,終於開口了。

“暗月左使聽令。”宮渺絮緩緩抬起了一雙長睫,將微偏的頭繼續面朝向了蘆葦碧湖之上,讓溫潤的眸底,氤氳出一層蒼翠的美景,“念你初犯,又對玉檀宮有功無數,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既是行將踏錯,那便斬去五根腳趾,以儆效尤。”

禾心見沒有從三殿下的嘴裡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者說是對花姒鸞的狠話無情話,反倒無罪的自己還因為進言得了斬趾之罪,便不甘心的張了張嘴,還要不怕死的對三殿下忠言逆耳的說教,“殿下……。”

就在這時,一直站定如松的明 日右使突然大步向前,一把就捂住了禾心這張惹事的嘴,笑呵呵的衝宮渺絮道:“屬下這就帶左使下去受罰,屬下告退。”

宮渺絮沒有說話,依舊定定的站在白竹圍欄那兒,就像拓印進了山水畫中一般,只是一個畫中的仙人。

右使不再多言,連拖帶拽的,迅速將禾心帶離宮渺絮的身邊,直到離宮渺絮遠的看不見彼此時,方才停了下來。

當右使腳下剛停,禾心頓時一口就咬在了右使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哇!!真沒想到左使你居然是屬狗的啊!!”右使立刻吃痛,鬆了捂住禾心的手掌,不停的甩了甩。

“誰讓你多事的!”禾心狠狠的白了右使一眼,便氣呼呼的,又朝宮渺絮所處的那個地方大步走去。

右使見狀,立馬橫臂攔住了禾心的去路,也有些怒了,“你若想死,本使不介意現在就捅你兩刀!省得你這麼鬧下去,殃及我們這些無辜的池魚!”

“你!”禾心恨恨的瞪著擋路的右使,自知不是對手,也相信右使是個言出必行之人,便只好停了前進的腳步,“本使說的又有何不對,自從這個花姒鸞出現後,殿下整個人就變得很不對勁了,難道你們要為了個人的安危,做個不敢諫言的懦夫?要任由殿下這樣一直消沉下去嗎?!”

右使冷笑,“殿下的心思本使是不知道,但是你暗月左使的心思,本使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禾心被右使冷利的眼神看的心頭髮虛,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眼睛。

“左使,本使勸你最好安分點,要是你再這麼毫無顧忌的惹禍下去,讓我們其它的無辜弟子跟著你一起倒黴,那就休怪本使會把你心底那點齷 蹉自私的骯髒心思捅給殿下,本使相信,你的下場,一定會很好看。”右使古怪詭譎的笑了幾聲,然後一甩袖子,揚長而去了。

愣在原地,驚愕過後,便只剩下咬牙切齒的禾心,惱恨異常的瞪向右使離去的背影,雙手捏的死緊,“該死的右使!竟敢威脅本使,給本使等著!”

說到這,禾心又停頓了一下,陰冷的笑浮上還沾著血的紅唇,“還有你,花、姒、鸞。”

彼時,古老森林中,血色荊棘處,深幽洞窟裡。

看到對自己忽然退避三舍的花祭夜,骨銀銀非但沒有不悅,還莞爾笑了起來,雖然她現在笑起來的樣子,的確醜陋到了極點,“乖乖離開這裡,不然,我會再用這支銀簪將你封印住,聽到沒有。”

可惜,初為殭屍的,忘卻了人類所有記憶與情感的花祭夜,根本就聽不懂骨銀銀這聽起來實在是雲淡風輕至極的威脅。

倒是一旁始終保持著看戲角度和姿態的宮莫妖,撫掌笑了起來,笑容何如的風 情萬種自是不必多說,“僅僅一隻銀簪,就穩穩的威脅住了一個男人和一個殭屍,母后吶,您可真是高明呢,兒臣真是要對您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宮莫妖此話確實不假的,骨銀銀手中那麼一隻小小的銀簪確實已經威脅住了他了。

不是因為這根銀簪有多麼的了不得,而是因為她對自己太狠,狠得竟然將銀簪恰到好處的紮在了她自己頸動脈最危險的位置上,即便他武功如何的高,手段如何的巧,他相信,只要他一旦碰到她一星半點兒,她就算不將銀簪狠狠的刺進去,只要她的手微微動個分毫,她便會動脈斷裂而死。

他的醫術確實很高明,卻絕對還沒達到可以在短時間內,將她動脈縫合接洽回去的本事,相反弄得不巧,還會讓她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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