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恰恰都是在我要麼睡覺起來,要麼打盹兒之後。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並且不論我去到哪裡,信總會如影隨形地跟來,難道你相信真有這麼個人成天在跟蹤我嗎?那他又會是誰?”“馬蕭蕭”掃視著對面這些警察的臉,他倒成了發問者。
“我為了找出這個寄信人,曾連續守候了七天七夜!為什麼我實在挺不住睡過去後,一醒來信就到了?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夢遊過程中變成另外一個人,寫了這些信,然後放到了門口。我想,這正好解釋了你們提到的這個張磊,說不定就是我夢遊時使用的身份。”
“那你收到的那些信件呢?”馬科長問了個關鍵的問題。
“作為罪犯誰會想留下證據被抓到呀?當初我也不想。我自然會在每次收到信後把它毀掉。可是,自從我發現這一切的元兇就是我自己之後,我不能再讓事情這樣繼續下去了。我一定還會繼續殺人,還會繼續給你們添更多的麻煩……”
這何止是“添麻煩”這麼簡單!那可是一條條生命呀!
“這就是你寫給自己的殺人命令嗎?”馬科長出示了在他家搜到的那封信。
“不!不是!絕對不是!上面有詳細的殺人時間、地址和方法,這張白紙一定是誰事後替換的!或者信被我自己毀了?但這封我好像沒來得及毀呀,最開始也沒經驗……”
案件的偵破雖然到此告一段落,可還是遲遲無法結案。因為雖然這個自稱“馬蕭蕭”的張磊能夠描述出所有的殺人細節,但是警方卻找不出任何的行兇證據。也就是說,除了這個“馬蕭蕭”的自述和提供的殺人日記外,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他與所有的殺人案有直接的關係。並且,表面上看不出他有任何殺人動機。畢竟,那唯一能說明問題的信件還是一封空白信。
“審訊就到這裡吧,把他先帶下去。”馬科長囑咐,此時他的心情還是很沉重。
“馬蕭蕭”絲毫沒有走的意思,滿臉疑惑地在那自言自語:“我殺的南湖公園的那個男人真的沒有鬍子嗎?不可能吧……我明明……絕對不可能搞錯……難道他事後被人剔掉了鬍子?”
根據辦案程式,照例對張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