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熱度而已,放下懸著的心,弘時應該病的不嚴重,即使如她所料,傳揚出去她也會落個教子五方,胤禛臉上也不會好看。
齊珞坐在離床不遠的椅子上,掃了一眼低泣的耿氏,輕喝“弘時只是身子虛弱發熱而已,你哭的如此悲切是不是盼望著弘時有事?”
“婢妾不敢。”耿氏直挺挺的噗通一聲跪在齊珞面前,“不敢?你還有不敢的逝?”齊珞語氣更是透著幾分不屑,雙目閃動著銳利的光芒,耿氏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低泣“弘時阿哥是個有志氣的,想要好好進學,欲光耀王府門楣,貪晚讀書著了涼,請福晉體諒弘時阿哥求學苦讀之心,是俾妾沒有照料好弘時。婢妾該死。”
“你是該死,耿格格你可不要忘了,我阿瑪可是獻過醫書。”齊珞輕拍一下桌子,‘啪’的一聲震得屋裡眾人不由得一哆嗦,“等太醫診治過了,若真如我瞧得那般,就是我饒得了你,王爺也容不得。”
“紫英,你去把伺候弘時的丫頭都先拘起來,省的她們渾說,壞了弘時的名聲,失了王府的臉面。”紫英應了一聲,領命下去辦事,宋氏恭敬的低頭瞧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耿氏,嘴角微微上翹。其他人也都不敢再出聲,生恐攪進這趟渾水裡。
片刻之後,太醫匆忙進來“奴才給雍親王福晉請安。”
“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