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輕聲道“一會再同你算賬;竟然敢笑話額娘?哼;真是長本事了。”
弘曆笑意僵在臉上;自從齊珞生病的緣由被齊珏弘旻知曉;他不就心聲愧疚;又被自己小舅舅和兄長徹底的訓斥一番;再加上那些讓他哭笑不得暗詔;使得弘曆風流的性子還真是改了不少;辨別內宅女人的心思上;也有所長進。
他對小約也不是一味保護;小約本就是聰明人;又有了底氣。不會再為自己低微的身世自卑;加上弘曆敲打了一番富察氏;她又平安生下嫡子;胤禛親自為她的兒子賜名;有了依靠之後;富察氏出事更加穩重公允;寶親王府也平順起來。
“皇上。”齊珞屈膝行禮;揚起笑意開口說道“您也是明瞭我的那點本事;這些還不是都聽我阿瑪說的。”
“是嗎?”胤禛拉長聲音;齊珞更是對弘旻怨恨上幾分;凌柱不肯來圓明園;她又是皇后;也不能頻繁的去京城公爵府探望;也就每月見上一次;又怎麼會談起這些?
“是”齊珞裝作很努力的回想何時凌柱說過這話;弘曆在一旁解圍道“額娘;是不是尚在閨閣時”
“對;就是那個時候”胤旻拍了一下御案;眼底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冷哼道“還敢欺瞞朕?你嫁給朕多久了?那時致遠公就由此遠見?”
齊珞有些晃神;胤禛對她的體貼善意難道都會因為他是雍正皇帝而忽略?緩緩走近;低頭說道“我錯了;大清的隱患來自海上是我同弘旻說起的;海岸很長;又不可處處設防;若是外敵擇一處登上岸來;那豈不是很危險?齊珏說的沒錯;戰事不會僅僅是依靠馬匹和刀劍;火器的搭配也是關鍵;不過絕對勝負的還有一點,就是拼死的堅毅;就是”
“亮劍精神。”胤禛介面;看著齊珞有心疼有氣憤;還有幾分欣賞;當然按他的個性也不會少了那分懷疑;輕嘆道“致遠公不愧是當世名將;一子一女教養的如此出色。”
“皇阿瑪;兒子覺得四哥的摺子應該批。”弘曆有心將功補過;他也是齊珞親自教養的;西學以及憂患意識也是很強;見胤禛不為所動;接著陳述了他的想法;弘旻在旁邊給予技術性支援;齊珞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心中湧起一分的自豪和驕傲;歷史雖然沉重;但也興許能夠改變。
胤禛能覺察到弘曆弘旻兄弟同心;自然很欣慰;禍起蕭牆不會再重現;稍稍訓斥一番;提筆在弘旻的摺子上剛剛寫下兩個字;就聽見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內侍驚慌的高喊;“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回稟。”
“進來。”胤禛放下筆;齊珞猜想興許是政務想要回到躺椅上好好的平平神;沒走出兩步;就見一名歪戴著帽子的內侍像球一樣滾了進來;臉上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心下好奇;停住了腳步。
“一點規矩都沒有慌亂成這樣?”胤禛皺眉斥責;內侍嗚咽的說道“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奴才剛剛聽大臣們說起;和親王府和親王府門掛起了白幡;說是”偷瞄了齊珞一眼;垂下眼睛“和親王突發疾病…已然去了。”
齊珞身子一晃;怒道“大膽;你說謊;早晨時弘晝還來圓明園請安;接弘暥盼曦去王府遊玩;怎麼會突然突然就”看著胤禛;彷彿在確定是她聽錯了。胤禛起身扶住她;語氣裡也難言焦急不信“你再說一遍?和親王怎麼了?”
“皇上請節哀;和親王去了;府裡已然準備喪事;聽聞京城的大臣宗室都巳趕去和親王府。”沒等內侍說完;齊珞眼前發黑;昏倒在胤禛懷中;弘晝死了?她滿心就是這個念頭。
第六百二十七章 弘晝鬧劇(下)
政殿東暖閣亂成一團,胤禛抱著昏迷過去的齊洛,將她放到椅子上,動手掐她鼻下人中,焦急的喚道“皇后,皇后。”見她淚睫於盈,遲遲不肯醒來,加重力道,“齊洛,齊洛。……”
齊洛緩緩的睜開眼,一下子抓住胤禛衣襟,哀傷的問道“是不是我聽錯了,弘晝沒事?是不是?我一定聽錯了,早晨還好好的,怎麼會有事?”
胤禛很是心疼,將齊洛按在胸前,自己的兒子真的出事了?難道又要嘗試喪子之痛?轉頭對著跪地的內侍大喊“還不去給朕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弘晝他的了急症?”
齊洛聽見胤禛這麼說,那尚存一絲僥倖也沒有了,靠在他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迅速的打溼胤禛的龍袍。弘旻眼鏡也紅了,喃喃重複“弘晝,弘晝怎麼會突然就去了?”
弘曆心情固然不好受,擔憂的看了自己額娘一眼,猛然想到前幾日聽到訊息,以及弘晝的壞笑,低聲說道“四哥,這事許是不是那麼簡單,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