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您名聲因這些小事受損。”
“真的不在意?”齊珞咬著嘴唇,覺得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有幾分不甘羞愧的壓低聲音開口道:“在意又如何,誰讓我生的晚呢,其實我也是有虛榮心的,若是您當初討我做側福晉或者是格格,我是一定不會甘心,皇阿瑪已正妻指婚,讓我們的婚禮盛大隆重,您又以真心待我,封后大典莊重奢華,若是我再不滿意,老天爺會看不過去眼的,興許。。。”
沒待齊珞說完,胤禛從後將她攪在懷中低喝道“住口,朕不許你胡說。”齊珞嫣然淺笑,揉開了他因擔憂緊皺的眉頭,“您是老天也厚愛善待之人,所以我才會來到您身邊。”若不是厚愛,她又怎麼會穿越?
胤禛看了她半晌,一手攪住她,一手拿起那份請求追封的摺子,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心中知曉,若是追封為皇后,旁人也說不出來別的,畢竟懷中的人元后名份已定,而且。。。胤禛的眼神暗了一瞬,這只是一份,還有許多御史文人呈上的關於追封的摺子還有許多,雖然不甘心,可如今朝局尚還不穩,實在是輕易動不得,眼中劃過厲色,那就藉著陝甘總督的事,徹底的清理一番,讓他們知曉大清到底是誰做主。
“不後悔?”胤禛最後問道,齊珞輕輕搖頭,向他的懷中靠去,合上眼睛,對比歷史,她已然幸福許多,知足才能長樂,“皇上,我更喜歡珍惜眼前人這句話。”
胤禛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李德全,傳朕旨意。”
“奴才在。”李德全低頭跪在地上,只要皇上同皇后相處,他是絕對不能抬頭偷瞧的,剛剛他在遠處,雖然聽得有些模糊,但也聽得明白皇后的賢惠明理,只有這樣的人,皇上才會放不下吧。
“追封那拉氏為惠順皇后,因其孃家有不臣之心,以皇貴妃之禮祭祀,死者為大,朕不欲打擾到她,遂不移棺木。追封弘暉…”畢竟是胤禛的兒子,對弘暉也有幾分情意在,但想到他如今他處處掣肘,施展不開,又經歷慘烈的奪嫡,怎麼能讓自己的兒子重複舊路,沉聲說道“追封弘暉為郡王,諡號端,下去擬旨,明發天下。”
“奴才遵旨。”胤禛看著眼睛睏倦的都有些睜不開的齊珞,無奈的搖頭,起身穿上齊珞特別讓人準備的軟鞋,抱著她向寢殿走去,輕聲說道“等忙完這兩日,朕帶你去莊子上松乏幾日。”
“真的嗎?”齊珞費力的睜大眼睛,裡面透出驚喜,又帶有幾分懷疑,胤禛點點頭,“朕說話算數。”蹭進胤禛的懷中,齊珞唇邊露出耀眼的笑容。
第五百五十六章 訓斥允祀
翌日雍正追封那拉氏為皇后卻以皇貴妃之禮祭祀的詔書詔告天下,還沒等人反映過來,隨著欽差李衛的回京,同雍正在養心殿密談整整兩個時辰,雍正元年的清洗,正式拉開了帷幕,全天下的目光都集中在甘肅總督身上,集中在雍正會不會因為此事就暫緩實行新政,對於已然故去,又沒什麼背景的惠順皇后那拉氏頂多感嘆兩句,她孃家的不爭氣,以及早亡沒有福氣。
正當朝堂上風起雲湧之時,雍正以廉親王允祀昔日為母妃之喪過於奢靡為由,將他叫進宮來,當著宗室重臣的面再次狠狠的訓斥了允祀一番,甚至引用了許多康熙當初對良妃的輕蔑之言,句句直刺允祀的心中,將他的傷疤再次活生生的揭露出來,以吐胤禛胸中的怨氣。
允祀由於罰跪太廟,身子本來就沒好利索,又承受胤禛此番的訓斥,更是悲憤交加,臉色慘白,以前的種種紛紛湧上心頭,手指緊緊的扣著青磚地面,甚至就連指甲斷裂,指甲染血都沒有絲毫的痛覺。
“皇上。”允禟不顧身後之人的拉扯,忍不住開口喚道,胤禛看了他一眼,語氣裡透著病了無情的說道“怎麼?你有看法?難道朕說的不對?”
“臣弟,臣弟。”允禟在雍正的威壓下,聲音也有些發抖,以前他為了幫著允祀做的那些事情,以雍正脾氣怎麼會輕易的釋懷?此時出來打抱不平,不止救不了允祀,恐怕更多的會引火燒身,小心謹慎的說道“皇上,良妃娘娘已然故去,而且她恭順的服侍皇阿瑪多年,死者為大,請皇上體諒八哥的小字之心。”
胤禛不屑的看了允祀一眼,含著一分的氣憤,幾許的警告開口說道“若廉親王真的有孝子之心,為其母妃著想,那就應該分得清楚何事該做,何事不可為,國庫空虛,朕為追繳虧空彈精極慮,可廉親王不思為朕分憂,反而為母祭祀大擺排場,朝臣竟然不顧朕的命令蹬府祭拜,這些難道就是他對朕的忠心?在他眼中還有沒有朕的旨意?”
“臣弟萬死,請皇上恕罪。”見允祀服輸,胤禛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