斃,奮起反抗卻是常理,可為何卻只落得這般可悲收場。
“不過就在這緊要關頭,沒曾想老天保佑,也是我兒命不該絕。不知從何處路過一位披髮道人,沒使幾下拳腳便已將那潑皮打倒在地。我兒一見那道爺不是本地之人,便立馬上前勸阻莫要傷及丁家老五的性命,畢竟他家的勢力都是明面上擺著的,若要真出了人命案,就再無法挽回了。”
“說來那道爺真是好心,不但將我兒救下虎口,更是送了他下得山往家中來。”此刻,那趙寡婦舀出懷中,已被染滿血色的帕子抬手交到一旁的衙差手中。
“而這塊血帕子便是我兒當日受傷所致的,知府老爺憑此便能斷定那破落戶,當時確實是有心對我兒下狠手的。”
頓時,堂外的人群順勢沸騰了起來。眼見著整條帕子已滿是血色,便可以聯想起當初趙寡婦家的大兒,受了那潑皮何般重擊。
這旁的人們的低嘆還在繼續,那頭的趙寡婦又接著言道:“待沒待天色轉黑,那位道爺只用過了飯便急忙離去了,我們也惟有給裝滿了吃食乾糧,再三感謝後送了他出院子。”
“可到了夜裡,我家大兒還是仍不能安心。想來若是等那潑皮清醒過來,必定不能善罷甘休才對……。”
說到此處,堂上的知府大人已是點頭接下,隨即問道:“那你再說說那具身首分離的男屍,又是如何得來了?”
只見,那趙寡婦頷首便回應道:“想那時也只有避過一時才是上策,待到第二日我兒身子稍有好轉,天一轉暗我們便推著他往後山上去。想要在原來山上的那處小茅屋躲上一段才好,卻沒曾想就在半道上偏巧看見一具無頭的男屍。”
座上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