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但他們畢竟是雪氏一族的人,是不能被他人殺害的。更何況這還是在雪氏一族的大門前,更何況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他已決定,若不好好炮製這個傢伙一番,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掙扎一年半載,絕對不行!
所以,他揣著極度的憤恨冷冷地盯著這傢伙去和一個乞丐對話,想要讓這傢伙主動上前朝自己認錯時,才痛下殺手活捉了他。
卻不料,這傢伙竟然拍拍屁股施施然走了,甚至自始至終根本就沒瞧上自己一眼!
雪槐的憤怒再忍不住,所以他動了,攔住了這個囂張跋扈之極的傢伙……
……
……
張巖看著雪槐,見自己並不識得,心裡不知為何,輕輕鬆了一口氣,似乎生怕遇到一個相熟之人,而礙於情面無法下狠手一樣。
然後他只是輕輕吐出一個字。
“滾。”
雪槐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徹底扭曲起來,他似乎憤怒得不知所以了,連勝說了幾句“好”之後,鏘然拔劍。
一劍在手,似乎讓他找到了一個宣洩怒火的途徑,陰森森道:“讓我滾?看槐爺如何炮製你!”
然後他的長劍倒卷出無邊絢爛的劍影,像一團突然炸開的水花一般,朝張巖瘋狂湧去。
沒動?
雪槐的瞳孔陡然散出嗜血之極的光,甚至已迫不及待地舔了一下乾癟的嘴唇。
既然找死,那我還客氣什麼?
他的劍光更絢爛,劍氣也更密集了……
張巖的確沒動,甚至還是一副雙手負背的悠哉模樣,他的目光平靜如不起風浪的海面,冷冷地望著眼前暴烈的重重劍光。
叮叮叮叮……
一連串密集之極的清脆響聲,像金戈相交發出的金屬質感,又像系在狂風中的一大串風鈴。
劍光擊在張巖身子三尺處,便再無法上前一絲,無論雪槐用處幾成的真元,依舊不能撼動一分。
堅硬如磐石般的無形氣牆。
不好!
雪槐臉色刷地變得蒼白如紙,像一隻大鳥一般倒掠後退,立在遠處的地面上。
他的雙手禁不住一陣顫抖,許久未曾體驗過的發麻感覺,再次湧上了雙手,甚至還有一絲鑽心的疼痛感。
這是什麼功法?
難道是防禦光幕?
不對呀,自己的劍器可是中品靈器級別,修為更有金丹中期,哪怕是一個元嬰期修士支起的光幕,也應該被自己劈得稀巴爛了……
雪槐想不通,但不代表他不驚懼,他強自忍住小腿肚子的哆嗦,不知該是否攻擊下去。此刻,他的滿腔怒火此時已盡數化為烏有了……
“唔,無畏金剛境的大成境界不錯嘛,消耗一顆元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