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直升飛機停機坪的一路上,瑞波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一言不發,連出了梯頂部不曾發覺,是亦安拉她人懷的動作讓她重返現實,他溫柔的吻住她的唇。
“你片子還要拍多久?”他問。
“還有幾天就差不多要結束了,你等不耐煩了?”
“別擔心,我還可以撐個幾天沒有你,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手上還有間小公司可以供我娛樂一下,微解我的相思,我想你,瑞寶貝。”
“羞羞臉,在公眾場合說這種丟死人的話,你的大男人精神跑到哪裡去了?被磨平了稜角不成?”
他親一下她的臉頰,“既然你還願意和我講笑話,我這代表你沒有為了我自作主張安排這場會面而生氣,對嗎?”
“這個嘛!我不會這麼樂觀的自以為是。”她別有深意的揚揚左眉。
“我該為你準備一條鞭子嗎?”他笑問。
“準備十條好了。”她板開他緊箍腰間的大手掌,“該說再見了,老兄。”
“告訴我你沒有生氣。”他命令而非要求的說。
瑞波轉轉眼睛,給他一個蜜糖似的甜笑,白牙縫內擠出,“我不要。”
‘你說,否則你不許離開。“他八爪魚似的手又回到她身上。
“說出來,大聲一點,我聽不見。”
“那你過來一點,我說給你聽。”
當亦安彎下腰附耳上前,瑞波迅雷不及掩耳的蓋上他的唇,火辣辣的一吻,在他迷失忘卻謹慎時將他往上牆上一推,自己掙得了自由,往直升飛機降落點跑去。
“她到哪裡去了?沒有半個人看見她離開嗎?你們這群飯桶,連找個人都找不到嗎?”商於強暴躁的吼著。
“只不過是遲了幾分鐘,不是幾小時,商導演你不需要生這麼大的氣嘛,聽我說,導演你先和其他人討論對下的鏡頭好了,我就去找冷瑞波來。她或許是出去用餐或者什麼小事而遲到了,我想瑞波很快就會來了,她不常遲到的。”
就在商於強正要開口繼續斥責其他人,巨大的隆隆聲掩蓋了大家的聽覺,黑色的直升機自空中降落地面來。
“商導演,很抱歉,我臨時有離開了現場,沒有耽擱太多的時間吧?”
“你去了哪裡需要用到直升飛機?你去見誰了?你沒有概念,這是拍戲,不是什麼排演練辭的事,我們有時間充分的安排,全都不能有半分的差地,你如果為了見什麼重要男朋友而阻擾到整部片的拍攝進度,我唯你是問?”
“我明白,我很抱歉。”
“去吧,快點上妝拍攝下一場戲。”
不過就是遲了幾分鐘,大家嘀咕著,哪個大牌明星不是在拍片遲到十分二十分,沒有遲到半個小時就算客氣了。
“你還好吧?”
瑞波開拍時,南強森低頭在她身邊問。
“別擔心,我還沒有脆弱到讓導演一罵就哭,老實說,我遲到本來就是該罵。”
“你這邊還沒有拍上粉,紅紅的,等一下要記得遮著點。”
她低頭一瞧,隱約可見一處吻痕,臉兒漲紅,“不許笑,森哥。”
“我是不是快吃到喜糖了?我們的新老闆是吧,剛才你是去見他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不要再逗我了。”
“為什麼?好難得終於看我們的戲劇界女王陷入愛河。
而且不可自拔,這種樂趣可不是天天有的。“
瑞波格格的笑開來,將不愉快的插曲丟到腦後去了。
拍完一段戲後,商導演看銳頭後滿意的說:“我們今天工作利完成,只要明天再做是最後一場戲收尾,就算是大功告成,可以殺青。”
瑞波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開始預備卸下濃濃的戲妝,她剛開啟那罐卸妝乳箱就瞧見裡面著的紙條。
我摯愛的星子,我愛你,閃爍光芒的時候終於到來。等待結束了,向凡塵煩憂輕聲道別,因為你將會不朽,傳奇到天長地久。
另一張電腦紙雜的惡作劇!這究竟是誰在搞鬼?
咚咚,“我可以進來嗎?”
“噢。其雅是你。”
“你看起來你色好蒼白,怎麼回事?我以為戲終於可以拍到一個段落,你會能休息一下。”
她遞出紙條給其雅:“我是很高興,直到我看到這個。”
無聲的其雅把字條看過一遍,“這是第一張嗎?”
瑞波的搖搖頭,“在我開始拍阮紅一片時就出現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