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我記不得了,內容大同小異,都稱我是他的星子,說什麼要愛我保護之類的話,大部分都是以電腦找出來的,只有一張是以紅色顏料或血塗寫出來的。”
“唉,瑞波你為什麼不向我提一聲呢?”
“寫字的人不過是逗著玩的,我從來也沒做過什麼傷害我的事,我猜像過去一樣,有些瘋狂的影迷稍微熱情些而已,有一下子我曾經以為是這個人有害我了和左慧慧,可是既然有犯人已經捉到了——”
“不論怎麼說,都要更小心,你永遠都不能順利預測部分影迷能有多麼的失去控制,不是嗎?我會交待安全人員調查一下。”
“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反正明天戲就在拍完了。”
有事不對勁。
亦安順手捉起擺在鞋櫃旁的一隻高爾夫球杆,寂靜無聲的踩在地毯毯上向內走去,眼神小心謹慎的判斷著四周的情勢,耳聽八方搜尋任何聲響線索,聽不見半點老金常有的咳嗽聲,讓他皺起了眉頭,他首先在廚房內觀察了一會兒,裡面杯盤吃掉了他一盒瑞波士巧克力冰淇淋不說,還喝了點香擯,一個懂得品味的小偷。
再往裡,他發現地上有一隻遺落的綠襪子,順著路線又在幾公尺外找到了一隻黃球鞋,不多遠處可見得一條緊身牛仔褲隨意地被掛在他蒐集的古董花瓶上頭,可憐委屈那明朝大青瓷瓶了,罪狀不只這些,亦發還沒多走兩步就看見招搖的紅色的襯衫大刺刺的擋住在他那張保張羅塞揚的印象派名畫上,白色胸衣在他臥室門把上……
門沒有鎖上,亦安輕輕一誰就大敞開來。裡面沒有他以為的半裸美女,倒是出了他意料,他最愛的那張黑色躺椅上
有一小片白色的蕾絲……他嘆了口氣樣,想繼續看下去呢??
笑聲輕輕的自他背後傳來,亦安迅速轉身——沒有人。
“來找我啊,完美先生!”
“你片子拍完了?”他輕輕的走下樓,再次踏上書房的那一層。
“剩下明無最後一場是戲殺青經後就沒了。”
“明天之後你就專屬於我的了嗎?”
“你是專屬於我吧!”
“以一個情婦來說,你口氣不小。”
“我口氣不小也都拜你所賜,因為你愛我呀!”她抬高一隻光裸的美腿在桌面上。
“我愛你?你介意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一點的嗎?
親愛的瑞波小組。“
“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事實很明顯,其他女有你可會細心的照料她,當她喝得醉醉醺醺的時候?表面如標準的紳士。”
“或許我可以提醒你,我非常紳士的佔了你的便宜。”
“沒錯,但你卻提了婚姻的要求。”
“而你的拒絕我並沒有接受的風度,我發誓要讓你見識我有多邪惡。?
“我強迫你成為我的情婦,這對你還不是重大罪行?”
“噢。當時我的確很生氣沒錯,但你可有強迫我上床?
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
“有一次你說不而我沒停。”
“而我記得你認為那根要不值得一選,並沒有任何選擇是你所要的。”他嘆口氣,“承認吧,瑞寶貝,我是個很糟糕的男人,邪惡得無可救藥。”
“而且為了我試著找回我的父親,為了我證明我不是一天是處,為了我接受給你的許多許多的改變?”瑞波深吸口氣,不再玩笑而認真的收起腳兒,自桌後站起身,“為我做了太多我無法回報的事。”
“該死,誰要回報?我不是你的恩人,我也不想成為你的恩人,”
“那麼你想成為我的什麼人?告訴我,亦安。”
“你知道我想成為你的什麼,我一直都在告訴你,用許多的方法不的告訴著你。”
“為什麼不再告訴我一次?”
他到她身邊,以單指輕抬起她的下巴,“我有個更好主意。”
他一個彎身邊攬抱住她,瑞波驚呼大喘大笑:“哇!”
“我個人比較擅長的是肢體語言,你想你能夠接受嗎?”
他帶她往樓上的臥室走,“他們總是說,行動勝過一切花言巧語。”
“而你正是個遵奉行動代表一切的男人。”
“絕對地,在這個時候我堅信——沉默是金,不,是天堂。”
“寶貝,你比其他的女人都要了解我。”
“是嗎?”
“當然是,該死,你知道像我頭一位同居的女人,老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