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在玄關處把茶盞一放,自己往屋內走回去。
少爺要去揍一個女人?老金希望自己別做噩夢才好。
這簡直——根本——就是一場活生生的噩夢。
黎亦安在不可能中完成可能,十五分鐘內“狂飆”到了瑞波在城郊另一端的高階的公寓中,他自己都不敢去看油門速度表,怕自己得了心臟病猝死於半路上。
大門曾見到他那副來勢洶洶的樣子,說什麼都在把他擋住在安全的防彈玻璃自動門外,氣得亦安巴不得舉起兩旁的石椅往門上砸去。想歸想,但亦安還是使出他最有效的法寶,“通知冷小姐,是她要我來‘報’到的。”
說報到還是客氣,亦安看著警衛滿是懷疑的按著通話鍵,一面小心戒慎的盯著他,他的心中還憤怒的思道:瑞波根本是像找應召男郎一樣的“通知”他前來,還下了“不死金牌”明令他不可不來,否則她就要另找“高明”!
哼,除非找死。亦安冷臉隨分秒過去,時時刻刻都在降溫中。
“是的,我瞭解了。”警衛的對話也告一結束。他們其中一人走出來開門並且說:“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並不是有意要冷小姐的客人關在大門之外,只是方才你的臉色似乎有點不尋常,我們以為——”
跨進大門,亦安立刻走向電梯沒有半分浪費,“她住哪一樓?”
“頂樓,一出電梯就可看見。七樓本來只有冷小姐住,最近多一位她的朋友,不過她朋友似乎出去了。”警衛自以為好心的說明著。
亦安只感覺滾激發熱水兜頭淋下,什麼朋友,瑞波早已有了同居人嗎?報告上面什麼也沒提——那又如何?突然,亦安放鬆下來。
他走進電梯按下樓數,門輕巧的合上。
瑞波有沒有同居人或是任何愛情經驗都不重要,對於他的目標來說——這些不過是其次的。他的目標,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和瑞波成為情侶、愛人,然後在證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