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呢!個個收拾得,果然像是風塵女子!”
四人便都捂住小嘴,嘻嘻哈哈地笑了。
“我還奇怪,怎麼這些青樓女子不僅沒有任何疾病,身體竟比一般女人還健康些。”肖瑤笑著搖頭,“誰會想到這裡竟是他的……”
想到流霜,肖瑤心中一突,便住了口。
緩緩來到床邊,輕輕坐下,小手摸著緞被,肖瑤心中暗道:“這床還是流霜的那張床,不知此時他是何心情?”
田搖情和四個丫頭見肖瑤說到主子,便都不吭聲了。
只有她們這些屬下才知道主子的苦,主子對姑娘的一片痴心,今生只能付諸東流了。
女孩子們沒想到的是,流霜此時並沒有什麼不快,相反,還難得幼稚一次,有些暗暗得意!
“這院子便是我送她的及笄禮。”流霜說完,看著軒轅離,頗有些挑釁。
軒轅離俊臉冷然,問:“北齊皇上正在北齊各地巡遊,你卻是從何處來?”
流霜端起手邊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冷笑:“北齊皇上?與我無關,我只是流霜!君瑤的表兄。”
軒轅離便有些磨牙,“這混蛋,是在佔自己的便宜嗎?”
薛昊便直接得多了,看著軒轅離,笑道:“我在西詔便聽說小神醫肖瑤要嫁人,便親自來了。”
說完,頓了頓,又道:“不過,南豐平西王成婚,我也自然要去賀喜的。只是,再靠後些,哈哈哈!”
軒轅離鷹眸眯起,冷笑一聲,“聽說,西詔王給小神醫的嫁妝很豐厚?”
“那是自然!我的救命恩人、我阿媽的親生女兒,我親妹妹的親姐姐,那便算是我的妹妹。我西詔嫁女,自然要嫁妝豐厚些!”
說著,薛昊哈哈大笑,“雖說有些大逆不道,說實話,竟比給平西王的賀禮豐厚十倍!哈哈哈!”
軒轅離俊臉一黑,道:“豐厚與否,都入我平西王府。”
薛昊便面帶諷刺,“平西王,滅了我西詔,劫掠的還不夠多嗎?竟連自己女人的嫁妝都要惦記啊?”
軒轅離卻不惱,微挑了劍眉,笑:“我們夫妻本是一體。我的都是她的,她的都是我的,提什麼惦記不惦記!再說,她人都是我的了,還稀罕些許死物不成?”
薛昊便漲紅了臉,大手握拳,在桌上一捶,怒道:“無恥!”
軒轅離當即怒斥:“亂認妹妹的人才無恥!”
“阿瑤她是我親姑姑的親生女兒,”流霜便冷笑道,“她是我表妹,你有何話說?”
肖靖也接過話來,“她是我同吃同住了十八年的姐姐,你又有何話說?”
說完,三人便都勝利了一般,一齊看向軒轅離。
軒轅離卻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流霜、薛昊、肖靖三人都橫眉立目、咬牙切齒,看著這個得意到猖狂的小子。
軒轅離慢慢收了笑,輕飄飄地說,“你們能如此說,甚好!”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皺起了眉頭,不解軒轅離這是何意。
軒轅離看著眾人,俊臉陡然陰沉下來,沉聲道:“當她是姐姐的,便終身當她是姐姐!當她是妹妹的,便終身當她是妹妹!我,從見她第一眼,便當她是我女人!”
室內突然鴉雀無聲。
門外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卻猛停了。
軒轅離斜睨著緊閉的房門,冷聲道:“進來!”
白纖塵一臉慘白地推開門,手裡端著托盤,反手不緊不慢地關好了房門,方大步走了過來。
“還有你!”軒轅離看著白纖塵,一臉冰冷,道:“我早說過,會有更好的。”
白纖塵桃花眼一閃,俊臉更為蒼白,嘴角卻微微上挑,竟是笑了。
慢吞吞地擺好酒壺和酒杯,白纖塵眼睛掃視了眾人一圈,道:“我已經拿來了,這便是最好的。”
流霜、薛昊、肖靖相互看了一眼,便心有靈犀了。
軒轅離冷眼掃了眾人一眼,暗暗冷笑,“來便來吧!”
白纖塵挨著軒轅離坐下,道:“各位,我雖是去拿酒,到底來晚了,便自罰三杯。”
說著,自斟自飲的,果然痛痛快快地連喝了三杯。
流霜道:“白公子既然開了頭,大家便每喝三杯吧。”說著,拿起酒壺,給自己倒滿了杯子,端起,對軒轅離道:“賀平西王大婚之喜!”
白纖塵給軒轅離倒滿了杯子。
軒轅離端起,跟流霜碰了杯,揚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