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門外偷聽的的春花一陣心顫,依著這老女人的歹毒心思,肖瑤的處境只怕不好了,可憐她一介寒門農女,如何鬥得過知府夫人……
白纖塵和肖文二人共乘一騎,快馬加鞭來到知府衙門,天已黑了。
吳新勇正在家裡長吁短嘆,管家來報,“有貴客。”
吳新勇心中一顫,這兩個月知府衙門的貴客也太多了些。
等看清是肖文,吳新勇登時翻了臉。
這不是那小神醫的父親嗎?當年階下囚,怎麼就是貴客了?他身後這男人倒是不一般,不過為何他倒站在肖文身後?
肖文見到吳新勇,上前跪倒:“知府老爺,草民家的食材被人下了藥了,現在已經有四十多人腹瀉不止。請老爺捉拿真兇,為草民做主。”
吳新勇一臉疑惑,呵斥,“一派胡言!你家被下藥,怎麼會有四十多人中毒?”
“草民家正造房子,四十多人乃是幹活的匠人!”
吳新勇吃了一驚,他家造什麼房子,竟然有四十多人同時幹活兒?
農民家裡起屋蓋房,十個八個就可以了,一下子四十多人蓋房,還都中了毒,這人到底說真的還是假的,別是誇大其詞想要引起官府重視吧?
心中有疑,吳新勇不由得就有些懈怠了,懶懶地坐在太師椅上,“哦,可有證據?”
“有!在豆腐坊裡發現了大黃粉。”肖文說著,把包著大黃粉的手絹布包呈上。
“我知道了。”吳新勇示意師爺收起證物,“天已晚。明日開庭審案,你先回吧。”說完,就起身要走。
白纖塵氣笑了,果然,就知道這廝必不會連夜問案。
白纖塵從懷中掏出一物,舉到吳新勇面前,“吳知府,睜開眼看看這個!”
吳新勇定睛一看,登時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躥到頭頂!
竟然是軒轅離的將軍令!
吳新勇老臉一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結結巴巴地說:“是是!下官問,現在就問!”
按照肖瑤的估計,在二十多斤豆腐裡摻大黃粉,要半斤才會有致人腹瀉的效果。
於是連夜派人到明城的醫館、藥堂查驗大黃的銷售情況,各店大黃充足,且都說並無人大批購買。
“山子鎮也得查查。”肖文說,“此事大概就是哪個眼紅我們家的本村人幹得!”
從趙秀麗定下要買,到豆腐做出來,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跑到明城買藥回去,不太可能。所以,離胡家莊很近的山子鎮上的藥堂,就有可能是賣藥的地點。
而且肖家買劉氏的豆腐這事兒,也不過胡家莊的幾個人知道,想要排查並不難!
有軒轅離的將軍令,吳新勇只得命令衙役們深夜趕往山子鎮,果然在鎮上的藥堂裡問出了結果。
老闆見半夜家裡來了衙役,驚魂未定地說:“白天是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來買過半斤大黃。因為此藥很是兇猛,老夫本不像賣給他那麼多,但來人苦苦哀求,說什麼家裡老人病重,就差這一味藥了,自己很遠趕過來,農忙時間不願意多耽擱功夫,所以一次多買些。”
說著,老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囁喏著說:“老夫就、就賣給他了。”
“若此人來了,你可能認出?”
“可以!因為一下子買這麼多,我印象很深。”
於是,老闆把那人的模樣大致描述了一遍。
肖文把胡家莊的人腦子裡過了一遍,大致鎖定了幾個和老闆所述相符的!
於是,天快亮的時候,一行人直奔胡家莊。
此時,肖瑤已經早早起床了。
昨晚肖文走後,肖瑤和趙秀麗等人在一起分析、討論了半夜,也大致鎖定了幾個人。
肖文等人回來一說,眾人立即心中有了數。
村長命人喊那幾個人過來趙明亮家問話,除了劉學義,都是本人過來了。
劉學義沒來,趙三花來了。
見眾人虎視眈眈,趙三花一頭霧水,“村長,你找他幹啥?我家劉學義不在家。”
村長臉一沉,“你家劉學義昨夜去哪兒了?前天夜裡在家睡覺嗎?”
“誰知道那龜孫子,天天跑個沒影兒!”
吳知府怒意滿臉,冷喝到:“滿口胡言!你這農婦,你兒子去哪你不知道?”
“你這老東西誰啊?”
吳知府氣個倒仰。
肖瑤暗笑。
班頭上前,呵斥趙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