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就有人來救援。我湧滿胸中的詩情畫意,頓然消失。
笑話,我想,強暴你,我哪來那個,心境和體力?
我想,那晚,她洗浴後,坐在客廳沙發上,佯裝不經意地露出那小半截Ru房,是不是試圖把我的什麼她認為有價值的東西,變過去,成為她的?真值得慶幸!當時,我狠狠壓制了自己熱力四射的邪惡念頭。
果然,不久,莎莎在港商莫尚身上,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我看到過莫尚以莎莎為模特畫出的一幅人體像,妖豔柔媚,俗氣得很。我心中的莎莎,不是這樣。
但,不是這樣,莎莎還會是什麼?
淶灘碼頭,美人礁旁的河灘上守氣槍攤的那個粉紅色連衣裙少女,怎麼,進城裡來,經歷情感波折之後,做人體模特、盼望大款承包、混跡於高階低階舞廳夜總會的姑娘,在商人畫家筆下,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不是告訴我,還想讀書,讀美術系,當畫家麼?自己不能畫,卻被別人畫成這樣,或者,你是不是用生命在作畫了呢?只不過,這幅人生的油畫,一般人不會作,也看不懂。
那個當初在烏溪小鎮,畫了戈壁灘上朦朧少女的青年畫家,又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