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屬於自己的光輝,既可以讓自己攀登更高,在這同時,實際上自己也如同一座橋樑、一座大船,給了凡人一條直接連彼端的道路。郭槐回憶著先前在宇宙本源處的所見所聞,那些人他們又在做些什麼呢?
那扇紋飾著卡巴拉生命之樹的大mén,不正是給所有人開闢的一條通往真理的mén戶?那佛曰的普度,不正是一條普度眾生的大船?那太極金橋,那通天之塔?那方根源處的存在其都是在做著這類事情的啊。宇宙根源處迴歸者少,或許更多的人還在迴歸的途中,只是到達彼岸的距離遙遙無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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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無所適從】………
i第二百一十九章無所適從
有的步伐一旦邁出去是無法回頭的,就如郭槐這一步,無論他如何投入,有一點本質是無法改變的,這一點無法改變,便是他有法改變,也是不會選擇回頭的。自拉斐爾那裡回來,郭槐直接回到了在世外區天音城安的家,一棟和老家一樣的小屋,同樣是一棵槐樹,有些事情,不想清楚他是不能安的。
今天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的他都有些不知所措,難以適應。跳脫出去,自此與宇宙同存,看宇宙萬千變化且為一樂?投入其中享受大千宇宙無窮精彩?他是有些真的有些迷茫了。
坐在房間裡,他回憶著先前心頭冒出來的那個無量度人的想法,在當時,他的內心是真切的有過激盪,可是他又清醒的知道激盪的來源,這個結果就是讓他本心難以激盪,看似投入,心還是在外面。“果然是難得糊塗啊。”
描述著真理的大門屹立真空,內裡的小鎮有著如同世外區一般的祥和,千餘個看似普通的人在這裡交流,看似普通,誰能知道他們是何等存在呢?盤古宇宙中令人感到高不可攀的盤古諸神不過是他們的獨立化身罷了,不知多少以盤古為名的宇宙在他們手中誕生。當他們踏足這條界線的時候,他們心底裡是如何的呢?
很難得的是,這個交流區專門開設了一個這樣的區域,指導新人適應這類生活,所有迴歸者都將自己在這這段時間之前的經歷,以及邁出這一步之後的心得記在這裡。這個區域並非存在交流網路之中,而是單獨在這小鎮中建了一棟樓。“覺知樓”,何為覺知,覺知萬千宇宙的真實嗎?
“這是人生的終結,也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入樓之前,郭槐在門前看到一句這樣的話。入樓之後,出乎意料,這棟樓裡有人存在。“郭槐,你來了。”羅維一副果不出所料的樣子,坐在那裡閱讀前人的著作。
“怎麼,變化太大,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如果無所適從,可以找些什麼事情來做做,毀滅宇宙和億萬生靈也不會有人指責你做錯,創造宇宙和億萬生靈也不會有人說你對,反正隨便你了,這裡也很隨便,你也可以什麼也不做,逍遙自在億萬年也是不錯。”
郭槐看到羅維的時候,羅維手裡捧著的是一本《齊物論》看的很是入神,不過他還是分出了部分精神來理會郭槐。說了幾句見郭槐沒有回應,他又繼續說道:“看得出來你應該很年輕?”這句話郭槐並不意外,他的修為擺在這裡呢,和這裡的諸多偉大存在相比,他算什麼呢?當然,不管那些人如何強大,但是對他們意義都不大,本質大家都是平等的。
“那些活過了億萬年,見識了太多變遷的存在,他們即便沒達到這裡,其實也早已經適應了這個過程,你看這裡。”羅維指著陳列架的籍,有的人沒有留下太多的心得只有隻言片語,諸如自梵天區域宇宙的某位迴歸者只留下了一句話。i宇宙不過是梵天的一場夢境,醒了?我去睡了。
“這位是梵天區某個執掌了一方宇宙的存在,他到達這裡之後只留下了一個名字,然後直接下去,再沒在這個交流區中說過任何話,我去見過他一次,他真的如同留在這裡的言語所言去睡覺了。”羅維指了指頭:“你知道你自己睡覺時候的狀況。”
睡覺的狀況?郭槐點了點頭,超越者、修行者的力量來源於本心,對自己內在世界的運轉如何不清楚?“是啊,當我們主意識陷入沉睡的時候,在你主意識管理束縛的一切就會恢復自由,他們每一個意識在你的夢境中都會化為一個我,一個主角。”
“這些主角沒有完整的智慧,他們只會按照自己的執念去做些事情,比如說脫光衣服在大街跑,隨地大小便,又比如四處找人殺,又或者找尋些女,你不要看那些夢境的主角愚蠢,可是當他們在夢境中自由自在的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很快樂的,無數個我,無數個快樂堆積,最終彙集到本源,源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