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我要確定那女孩子體內的那道內氣是不是和她的心法一樣。”
“是。”老胡肯定的點點頭。
老傑這時候看起來一點都不老了,眼睛凌厲如刀:“你能確定?”
“我被這種內氣整整生不如死地折磨了三年,這一身的武功也因為它自行銷燬,”老胡臉上雖然出現了笑容,但這個笑在老傑的眼裡卻比哭還難看:“你說,我能不能確定?”
“那貓貓還有沒有救?”冥月從門邊傳出的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默不做聲各想心思的老傑和老胡跳了起來,老傑急忙衝到冥月的身邊:“少宮主,你怎麼起來了?老奴扶你到床上歇著,你的傷還”
“我沒事,”冥月淡淡的拒絕老傑,站在原地盯著愣在一邊的老胡:“按你剛才所說,那個人的心法既然如此厲害,那麼,你能否告訴在下,貓貓的傷到底還有沒有救?”
老胡剛想開口,看到站在冥月身邊的老傑努力使來的眼神,抓了兩抓耳朵之後,硬著頭皮說:“什麼心法,我們什麼心法都沒有說啊。”
“那老傑你說,”冥月淡淡的一笑:“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聽謊話。”
老傑狠狠的瞪了老胡一眼,暗自怪老胡對他的藥過於信任:“少宮主,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醒來的時候你不是站在我的床邊,”冥月看看老傑:“我醒來以後一直都沒睡。”
老胡有些傻眼的看著冥月,實在不能相信冥月吃了那顆藥居然毫無睡意:“那藥丸”
冥月搖搖頭:“它的味道不太好,我在老傑出了房間之後就吐掉了。”
老胡手裡的銀針已經刺到貓貓的表皮上了,又被冥月叫住。
冥月站在床尾,看著仍然昏迷不醒的貓貓,有些猶豫的問:“一定要把她的內力一起廢掉嗎?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第十一章 對貓來說,很多東西比武功好】………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老胡對冥月的這個問題回答得很乾脆,直接打破了冥月所有的希望:“請少宮主相信我這個糟老頭,雖然我的武功盡失,但四十七年來報仇的心一直未變,對那惡魔的這種心法也研究了四十七年。”
冥月點點頭,知道老胡說的肯定是真的,不論是誰,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夢裡也會想著報仇的。
“想要徹底治好她的傷勢,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體內那道怪異的內氣用銀針從她的體內引匯出去,但那道內氣在進入她體內的同時就侵襲了她的丹田,和她自身的內力混在一起,這就是她的傷勢為什麼會越來越嚴重的原因。”
冥月聽到老胡說到這裡之後已經不用再問了,但老胡還是接著往下詳細的對他解釋。
正所謂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老傑是一個有恩就報的人,老胡當然不會是有恩不報的人,他在聽了老傑的話之後,他也把虛月宮當成了他的恩人,也同樣的對冥月畢恭畢敬:“那道內氣既然和她的內力已經混到了一起,也就是它們就是一體的了,哪怕是她的體內還有一絲內力,就會殘留有一絲那種怪異的內氣,它會隨著貓貓以後的內力增長而增長。”
“所以,貓貓的內力就必須得完全廢掉。”這句話是冥月說的,說完之後他轉身向門外走去:“你動手吧。”
“外面的人,你們吃地可是正宗的廣式燒鵝?”這是貓貓醒來說地第一句話。
貓貓是在他們吃晚飯的時候醒來的。醒來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就有氣無力地說出了第二句話:“喝地肯定是十年醇的女兒紅。”
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冥月他們正坐在院子的石桌上吃晚膳,等她說完第二句話的時候,三個人就圍在了她的床邊,讓貓貓遺憾的是他們的手裡既沒有她聞到的燒鵝,也沒有那十年醇地女兒紅。
冥月緊張地聲音把貓貓從美食地幻想中喚回來:“貓貓。你感覺怎麼樣?”
“餓。”
貓貓地乾淨利索地回答讓圍在她床頭地三個人都傻了眼。包括一向以淡定著稱地冥月。好一會兒之後他有些結結巴巴地問:“然後呢?”
貓貓皺著眉頭瞪大眼睛:“然後當然是吃東西了。”
其實也難怪貓貓覺得餓。在她傷重昏迷地這麼多天。冥月他們也就只能灌她喝一點人參湯保命。她醒來自然只想著吃東西。
半靠在床頭。非常滿意地一口氣啃完了老傑端過來地兩支燒鵝腿。再把七八杯女兒紅灌進肚子之後。貓貓才有精神說話:“果然是正宗地廣式燒鵝老胡也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