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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的笑語讓那些大漢的叫罵聲頓時啞然而止,都轉頭看著她面對著的那個方向,一個滿臉絡腮鬍紅黑臉龐的大漢愣了一下之後:“你是誰?我怎沒沒見過你?”
貓貓眼睛斜斜地瞥了大漢一下:“放肆,在我的面前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說完對著大漢身邊那個年齡看起來甚小,長的白白嫩嫩的小夥子不屑的說道:“想不到慶堂主連自己的兄弟都管教不好。”
那個小夥子和旁邊的大漢對望了一眼,用旁人看不懂的方式示意自己也沒有見過貓貓。
大漢怒喝道:“你連本堂主都沒有見過,我看你就是奸細。”
貓貓心裡暗笑,剛剛自己在牆那邊把他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此人就是第一個說話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是堂主?
心裡暗笑,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貓貓怒視著大漢:“沒長眼的東西,滾一邊去,就憑你的樣子能做堂主,教主豈不是瞎了眼,要不是我奉著教主的命令,今日定饒不了你。”
說著貓貓的臉色又是一變,冷笑著盯著小夥子道:“看來慶堂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連教主身邊的人也記不住了。”
小夥子愣了一下,臉上也出現了笑容:“原來你是教主身邊的人,你們在教主身邊都是蒙著面的,難怪我一時認不出來。”
按說他的人長得不錯,笑容也甜,貓貓看了卻是心裡一陣不舒服。
貓貓盯著小夥子研究了半天。才知道他讓自己不舒服地地方在哪裡。就是他那一雙遊移不定地眼睛。讓人覺得此人地心機過重。
心裡暗叫不好。以此人地心機。萬萬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當下嘴角微撇:“蒙面?我看是慶堂主眼裡沒有我們這些人。記不住了隨口亂說地吧。”
她這樣說來。既像否定了慶堂主地話。又似沒有否認。只是在抱怨而已。
不等慶堂主開口。貓貓臉上一整;抱拳道:“我們先說正事。在下剛從杭州趕來。奉教主嚴令特來此查視。教主現在對你非常不滿意…”
說到這裡她故意停了下來。只是盯著慶堂主地那張小白臉看。眼裡有著說不清地意味悠長。
慶堂主地臉色開始發白了:“教主怎麼會…”
貓貓聳聳肩:“你自己難道不知道?”
慶堂主的眼頓時眯成了一條縫:“定是鳳離那妖女告的狀。”
他地話讓貓貓心裡一驚,雖然有些猜測到他們地教主和鳳離說的是一個人,畢竟武林之中敢和虛月宮公然做對的沒有幾個,但真正地證實之後。心裡還是有些吃驚。
慶堂主臉上突然堆滿了媚笑:“你是教主身邊的人,聽到一些風聲沒有?”
“鳳堂主她武功高強,教主偏愛於她也是應該的。”貓貓裝模作樣的低頭端詳自己的指甲:“教主時常在我們面前提起她。說她辦事能幹,至於慶堂主嘛…”
“我們之間怎麼還那麼客氣。你就直覺叫我慶餘就行了,”慶堂主臉上笑顏如花:“不知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慶餘?
貓貓地心又是一顫。不會是那個江湖中人稱鬼童子的慶餘吧,據說。他的武功不比鳳離差多少,只是他一向就是獨來獨往,在他地身邊只有一個兄弟,所以沒有鳳離那麼名聲赫赫而已。
據說此人心狠手辣倒還是其次,最讓人心寒的就是他地心眼,據說他的心眼比一般地人要多上好幾千個,也許分成太多了,每一個心眼都特別小,哪怕只是瞪眼吹氣之類的小事,他都一定要報回來。
“我叫長風。”貓貓看了慶餘身邊地那個大漢一眼,暗度此人定是一直跟隨在慶餘身邊的那個兄弟,隨口說出一個假名字,笑看一眼慶餘:“慶堂主說的長風哪裡敢當,要是被教主知道了…”
“在外人面前我們依舊按照場面上的,私底下誰又會知道。”慶餘用肩膀撞一下貓貓的肩膀:“長風,我聽說鳳離這次失手,教主都沒有責罵她。”
貓貓對於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一招,就是笑而不答,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慶餘曖昧的笑了一笑:“其實不就是因為鳳離是一個女的嗎。”
貓貓剛想搭話,就聽著慶餘自己往下說了:“要是教主是男的我倒也不氣了,可是鳳離未免也太下賤了吧,連女人都…”
慶餘哼了一聲:“還不就是想坐上那個副教主的位置。”
貓貓聽到這裡,連忙把頭低下去不讓慶餘看到她眼裡的驚憾,原來這樣一個把江湖中那些有名之士管教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