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她把以前從梅他們那裡聽來的江湖事想了又想,還是想不起來除了虛月之外,還有什麼女人到了這個地步,但她也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吧。
“這位是…”慶餘面帶驚訝的問:“這位是…”
貓貓順著慶餘的眼光看去,咳嗽的是雨長老,只見她黑黑的臉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來她心裡掛著樓裡面的冥月,對貓貓這樣羅羅嗦嗦的行為萬分不滿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二十年不和外人接觸的原因,雨長老處理事情的能力還不如低頭不語的小紅,她的心思全部都擺在臉上,什麼都讓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兩個都是我的屬下,一個叫雨天,一個叫紅雲。”隨口幫她們兩個人按了假名字。貓貓心裡暗歎一聲,雨長老這個人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裝樣子,心急也就算了,眼睛還一個勁的往虛無齋地大門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一個鋤頭,把那扇門給挖一個洞,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照她的樣子,最好就是立即衝過去把大門推開,問一聲我的少主人怎麼樣沒事吧之類的話。
感覺到慶餘在看著她。雨長老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問題是已經晚了。雨長老臉上擔憂的神情已經引起了慶餘的疑心,他也看了幾眼虛無齋的大門之後,笑眯眯的說:“你的屬下倒是對這件事蠻關心地嘛。”
“是嗎?那是當然地。”掩藏不了的東西就不要掩藏。索性直接承認再慢慢瞎編才是最好的方式。
貓貓深知這點,滿口承認之後,心裡再把事情仔細想想,慢慢整理,嘴巴一撇。按著自己估計地開始瞎編:“她能不關心嗎?我們出來之前,教主吩咐了,要是在明天之前殺不盡虛月宮的人。我們三個人也不用看到後天的太陽了。”
她的這番話讓慶餘剛起的疑慮下去了一點,“其實教主也是過於擔心了。”
“過於?”貓貓嘴角一撇:“虛月現在雖然被我們教主牽引著。但教主也沒有把握制地住她。”
“虛月那麼厲害?”慶餘的眼睛眯了起來:“居然連教主也打不過她?”
“那倒不是,問題是她打不過可以逃。”貓貓慢騰騰的邊想邊說:“教主說,要是不小心讓她逃回來了。和虛月宮地這些小狗會合,就會惹起沒必要的麻煩了。”
“那倒也是。”慶餘點點頭,手往虛無齋地大門一指:“就是裡面的那個兔崽子就夠厲害,要不是我和範堂主聯手,恐怕也不是他地對手。”
說到這裡,慶餘深深地嘆口氣:“我正準備叫人趕到杭州,請教主再派一個人來,畢竟那樣穩妥一些。”
他的話讓貓貓鬱悶起來,自己沒有武功,看雨長老地樣子也不是慶餘的對手,冥月又是身互重傷,小紅好像不用提,也就是和自己一樣,在武力上面是一盤不夠上桌子的菜。
現在來看,就一個慶餘都夠頭疼了,好像還有一個什麼範堂主,他居然還要派人來?
想到這裡,貓貓小心翼翼的說:“慶餘兄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
慶餘搖搖頭,下巴向牆角帑了一下:“那小子的功夫還真的不錯,拼命之餘,居然把範堂主打成了重傷。”他深深的嘆口氣,彷佛為那個牆角躺著的人擔憂一樣:“我看他的傷勢,就算是好了也是廢了。”
慶餘的語氣雖然擔憂得緊,但眼裡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
他眼裡的幸災樂禍雖然是一閃而過,卻被貓貓看在眼裡,暗想江湖的傳聞果然不錯,這個慶餘還真的是一個小雞肚腸之人,恨不得誰都不能和他平起平坐。
看來這就是他的弱點,只要有弱點,就算是他的心有千百眼,也沒有用。
念及此處,貓貓嘻嘻一笑,嘴巴湊到慶餘的耳邊:“恭喜慶餘兄。”
慶餘眼裡露出詫異的神情:“我有何喜。”
“只要慶餘兄辦好了這件差事,回去之後副教主之名豈不是…”貓貓停下來笑看著慶餘:“慶副教主回去之後記得多多提攜小弟才是。”
“哪裡。”慶餘眼裡閃著精光:“為教主效力是慶某的職責所在,這點點小事怎麼能…更何況鳳堂主也平定了朱江幫和竹排幫,這個副教主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朱江幫和竹排幫又怎麼能和虛月宮比,”貓貓冷哼了一聲:“這個虛月宮是教主的心頭大患,我出門前教主就特意和我提過,要小弟好好的配合慶餘兄,只要成功了,都會升一級。”
慶餘不說話了,他現在是堂主,再往上升一級是什麼已經不用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