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趙越伸手按住他。
溫柳年道,“去書房,與大家一道商議剿匪之事。”
趙越道,“說好先養傷。”
“事情總要分個輕重緩急,既然穆家莊與虎頭崗已經暗中有了聯絡,那麼此事拖不得。”溫柳年彎腰穿鞋。
趙越道,“也不急這一兩天,更何況——”
話還未說完,溫柳年便已經出了門。
趙越:……
明明就在生病,為何還能走這麼快?!
“大人怎麼出來了。”陸追正在與花棠說昨晚的事,見到溫柳年後趕忙站起來。
“煩勞叫師爺回來一趟。”溫柳年對房頂上的暗衛道。
吉祥物迅速將剩下的包子塞進嘴裡,翻身便下了房,並且不忘感慨我們如此任勞任怨,做事又勤快,宮主到底何時才會願意漲月錢。
前途渺茫,真是想一想就非常焦慮。
“大人也聽說了穆家莊的事?”花棠問。
溫柳年點頭,坐在石桌邊道,“為防萬一,我們還是早些做準備為好……左護法在做什麼?聞著還挺香。”
花棠:……
紅甲狼費力翻了個身,趴在軟墊上看著溫柳年,小觸鬚飛快晃來晃去,嗖嗖便爬了過來。
想玩被捂起來的遊戲!
溫大人:……
於是趙大當家才方一出門,便又被撲了個滿懷。
陸追與花棠識趣扭頭,以表示“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
其餘暗衛紛紛用膜拜的眼神看紅甲狼,這才是最該喝謝媒酒的那隻蟲啊!
趙越鎮靜環住他的腰,“又是紅甲狼?”
溫柳年拼命點頭。
剛才差點就爬到了手裡。
“它不會咬人。”趙越道,“不信你問左護法。”
“咬人嗎?”溫柳年看花棠。
花棠道,“有時咬。”
溫柳年又問,“有毒嗎?”
花棠道,“劇毒。”
溫柳年迅速扭頭,用“這還叫不咬人分明就咬啊不僅咬而且還是劇毒”之類的眼神看他!
趙越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紅甲狼是會咬人沒錯,也有毒,但是這一隻卻很憨厚,而且分明就一直都很友好,反而是書呆子,每次見一次跑一次,還要“啊啊”叫,分明就該是他在嚇紅甲狼。
花棠道,“它似乎很喜歡大人。”
“爬過來了?”溫柳年臉色一白,將趙越抱得更緊。
花棠拿起罐子,讓紅甲狼爬進去和蠱王一起玩。
陸追用眼神制止她說話——大當家好不容易才等來如此一個大好機會,自然要多抱一陣子才是。
花棠識趣閉嘴。
於是趙越便抱著溫柳年,一路前往尚府書房,英俊的臉略微發紅,倒不是因為臉皮薄,而是因為懷裡的人又軟又好聞,情不自禁就又想起了先前那些夢,所以略微有些不受控制。
溫柳年緩慢挪了挪,好讓自己不和他那般緊貼。
否則有些……尷尬。
覺察到他的行為後,趙越連腦袋都開始冒煙,將人放到書房便藉口出門,過了許久才回來。
所有人都在等,連木青山也在。
溫柳年心想,時間還挺長。
作為江湖好戰友,陸二當家道,“我們來討論一下關於匪幫的事情吧,大當家你怎麼看?”
趙越環顧一圈,屋內也沒自己的位置,只有溫柳年的椅子甚大,可以坐兩個人。
……
溫流年主動往一側挪了挪。
趙越大步上前,坐在他身邊。
暗衛略微失望,為何不能將大人抱起來?
“本官倒有一個想法。”溫柳年慢悠悠道。
“什麼想法?”其餘人異口同聲問。
而後便有尚府管家在外頭敲門,說是穆莊主求見。
“現在?”溫柳年問。
“是,看著還挺著急,先去了對面府衙,聽說大人在此處養傷,便又過來了。”管家道,“還說事關重大,無論如何也要見到大人。”
“倒是真會挑時間。”花棠道,“現在要怎麼辦?”
“既然都找上門了,見一見倒也無妨。”溫柳年捏捏下巴,“只是需要左護法幫我一個忙。”
花棠點頭,“大人但說無妨。”
半炷香的功夫後,管家帶著穆萬雷與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