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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尚軒的身後,帝鉉鎩和思康坦丁的氣質依舊沉穩如淵,只是達到了一定境界的真正高手才看的出來,頂級強者的氣勢並非如同小說中動不動就驚濤駭浪狂湧而出,越是不動如磐石,越是不可撼動。這就好像做人一樣,一個總是悶聲不吭的人不是真正的自閉不善於與人接觸,就是大智若愚扮豬吃老虎。顯然,帝鉉鎩和思康坦丁不可能是前者。
葉無道放開手掌,那隻彩鵲張開雙翅飛回了安倍晴海的肩膀上,葉無道吊兒郎當地看著站在欄杆之上的安倍晴海,笑嘻嘻地說:“神棍,你可是說不來打架的,如果你要是動手,就快點,我等不及了。”
“不打。”安倍晴海搖搖頭,如果動手,殺掉司徒尚軒的機率有,但是卻不大,但是他卻必然無法離開這裡,安倍晴海還是選擇放棄。
“下面的人隨便你怎麼鬧騰都可以,最好幫我教訓一下那些以為揹著我定下了什麼協議就能夠胡鬧的老頭子,你的手段,我很清楚,而你辦事,我也放心,甚至必要的時候我也會出手,不過有一點,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染指皇室,雖然我清楚你聽我奉勸的可能性不大。”安倍晴海站在欄杆之上,留下一句話之後飄然而去。
微眯起眼睛看著安倍晴海離去的背影,葉無道淡淡道:“相信我會送給他一個不錯的離別禮物。”
司徒尚軒微微皺眉,繼而馬上想到之前從葉無道手裡飛翔安倍晴海的那隻彩鵲,一定被做了什麼手腳,依照司徒尚軒對葉無道的瞭解,她馬上就得出了這個結論,而在這個疑問還沒有表達出來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微的爆響,似乎隱隱還夾著一聲怒哼聲,司徒尚軒忍不住啞然而笑道:“你就不怕他羞怒之下回來找我們麻煩?他真的要動手,恐怕我們誰都討不了好處。”
葉無道輕笑道:“雖然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但也足夠他灰頭土臉地回去了,至於你說的,我倒是不怕,甚至還希望他來,不過他一定不會來,因為他是個聰明人,他很清楚,現在動手,對於他是絕對不利的,不但我們的實力擺在這裡,而三大神社那邊想他這個並沒有大和民族血統的外國大司天死的人並不在少數。”
“今天很晚了,我要走了。”司徒尚軒微笑道,和這個做事永遠都出乎別人意料的傢伙在一起,似乎永遠都不會缺乏驚喜。
能夠感受到葉無道那份開解她此時因為安倍晴海的到來而並不好的心情的心意,司徒尚軒唇邊的笑容更加柔和溫暖。
“走?”葉無道驚訝地抓住了司徒尚軒打算離開的手,說:“大半夜的你去哪?”
感受到手上傳遞來的葉無道炙熱的溫度,司徒尚軒不敢轉過頭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暈紅,淡淡道:“回去睡覺,放開。”聲音竟然有一絲絲的軟弱。
斯康坦丁見到這個情景,正要發作,卻被帝鉉鎩抓住拎了出去。
“你抓我出來幹什麼?你看不見他在褻瀆主人?”斯康坦丁不爽地開啟了帝鉉鎩的手,嘰嘰咕咕地嘮叨。
“我是救你。”帝鉉鎩靠在外面的牆壁上,仰望著天花板,對身邊斯康坦丁的不滿視若未見,淡淡道:“如果你還不識趣地留在那裡,不但那個男人,就連主人都不會放過你。”
斯康坦丁畢竟不是一個僅僅發達了肌肉的塊頭男,仔細地想了想,猛然轉身離開。
“你去哪?”原本帝鉉鎩還真的懶得管這個傢伙的死活,只是現在主人那邊恐怕正在發生一些事情,如果斯康坦丁現在闖進去,只怕會讓主人盛怒。他能夠不管斯康坦丁的死活,但是不能夠不顧及主人的心情。
“回去找上帝聊天!我床上的那個女人還慾求不滿地躺在那,這簡直就是罪過!”斯康坦丁的聲音悶頭悶腦地傳來。
“大晚上的還出去亂跑,你就不怕被一些性取向有問題的大老爺們抓取XXOO了?或者那些慾望得不到滿足而變得十分可怕的大媽們,你這身子板,要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拖去蹂躪一頓,恐怕有沒有命或者回來還是問題。”葉無道煞有其事地恐嚇道。
司徒尚軒冷哼一聲,代替了自己的回答。最後想了想,又似乎覺得這樣的威力還不夠,又或者不能夠表達自己的意思,又開口說:“你覺得這些三歲小孩子都不信的話能夠騙到我?”
輕輕掙脫開葉無道的手,司徒尚軒淡淡地問:“那麼你打算讓我住在哪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葉無道大笑道。
“酒店。”司徒尚軒輕輕挑眉。
“既然是酒店了,而且都開好房間了,你還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