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窮的新鮮事出現。”
葉無道哈哈大笑,這種笑聲讓司徒尚軒更加如坐針氈,笑聲停歇之後,葉無道伸出手挽著司徒尚軒的肩膀,含混這煙味的口氣在司徒尚軒的臉頰旁邊吹過來,讓司徒尚軒的整個身體都略微僵硬了起來。
“歐洲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既然有空來日本,想必大勢已定?”葉無道毫無心機地道,也就在司徒尚軒的面前,葉無道才可以完完全全地放下戒心和警備,這種放鬆是即便和慕容雪痕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辦法做到的,因為雪痕還是需要他的保護,然而在司徒尚軒的身邊,卻完全不用擔心哪個傻子會跑上來送給這個智商堪稱恐怖的怪物玩弄。
“差不多,整體的局面不會再出現什麼波瀾,剩下的一些小螞蚱也翻不起什麼波浪,所以我就過來了。”司徒尚軒隨口回答。
“那樣最好,就陪在我身邊,看我怎麼玩日本這一局棋,這一盤準備了五年之久棋盤上,有讓我失望的地方,但是更多的還是讓我感覺驚豔的隱藏暗手,臥虎藏龍,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日本這一塊地方當的起這四個字,那兩個神秘的家族還有一個皇族未曾接觸,但是想必能夠讓葉隱知心這樣不沾染俗世塵埃的女人做了二十年老師的天皇也不會是世人眼中的那般積弱,好玩不好玩,也就看在這些人的身上,接下來我就要去見見那個豐臣家族的女人,有沒有興趣沒我玩玩?”葉無道轉頭,看著司徒尚軒,笑容純澈如水。
“這是你的棋局,我不插手。”司徒尚軒微微靦腆地說,繼而眼中冰冷殺機一閃而逝,淡淡道:“我負責對付那些喜歡破壞規則的人,誰敢動手,我就殺誰。”
“遊戲規則?”葉無道啞然而笑,問:“遊戲規則是什麼?”
“那就是必須是你贏。”司徒尚軒嘴角勾起一個勝利的弧度,輕輕說。
葉無道從來就不是裝逼到大義凌然地拒絕捷徑而看似悲壯其實傻逼地非要繞一個大圈子的人,這就好像玩遊戲有神器不用非要拿著小木劍跑上去砍一樣。有了司徒尚軒的存在日本的進展的速度起碼要增加一半,而其附帶將會有什麼樣的蝴蝶效應恐怕誰也說不好,葉無道吸了一口煙,收回雙手支撐在欄杆上,雙眼微微眯起,腦中急速計算著司徒尚軒所可能帶來的效應和日本各界對於這位黑手黨教父的到來而可能產生的反應。
“在想我能夠產生多大作用?或許是威懾性大於實際作用?”司徒尚軒唇邊的笑容神秘無比,說出的話字字見血,和葉無道正在所想的絲毫沒有偏差。
點點頭,葉無道聳聳肩,說:“小軒軒一旦加入,我簡單地計算了一下,忽然發現那些所謂的敵人都差不多和砍瓜切菜一樣簡單,我在琢磨,是不是也要把暗中佈下的棋子一次性全都亮出來,最起碼,也要把日本翻一個底朝天。”
沒有人,特別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否認葉無道在思考的時候,渾身上下洋溢位的黑暗氣息具有致命的魅力,司徒尚軒凝視著葉無道,淡淡地說:“這是你的棋局所以我不會插手,當然,如果你需要,我會不計一切代價剷除任何擋著你的廢物。”
“王牌自然是放到最後才用的。”葉無道臉上的笑容開懷而放肆,有一種蕩人心魄的放蕩不羈魅力。
第三百二十二章 【日本縱橫經略】41
在很多時候葉無道都會花上不少的時間來反思,這種習慣在他身為琅琊的時候蟄伏的三年而被姑姑葉晴歌半逼迫地養成的,姑姑每天都會要求他把工作的一天中發生的事情敘述給她聽,一開始的時候姑姑還會插嘴分析幾句,而到來了後來葉無道自然而然地養成在敘述的過程中仔細地琢磨每一個接觸的人,所說的話,他所回應的他,學會如何看到人的背後,還有學會如何背後看人,這一種反思的習慣讓葉無道察覺到了許多之前佈局的時候被忽略的細枝末節。
葉無道從來就是一個對細節要求嚴格到甚至苛刻的人,特別對於自身。
雖然一日三省己身對他來說有些誇張,但是葉無道卻一直都在保持這種反思和重新佈局每一步的習慣。
“在考慮什麼?”司徒尚軒能夠感受到葉無道隱藏得並不深的沉思,淡淡地問,雖然她知道葉無道大半不會告訴她。
“在中國,甚至在全世界,都存在著一個關於中國古典文化的爭論,那就是關於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的爭論,這種爭論從一開始的對於一個古典文化的學術流派爭論擴散到了對人性,對哲學的研究,很多人都各持己見,很難保持統一,最近我聽到了一種最新的說法,說人性本無善惡,是左還是